第1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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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砚还把她抱在怀里,不过听到外头喊礼少爷的时候,他就松开了初宁的唇,然后就看到了小鬼头在槅扇的地方探头探脑。
    初宁愣了愣,然后是一张脸能红得滴血。
    程礼有没有看到他们在......初宁羞得都想往徐砚怀里钻,是他在耳畔说了声没瞧见,她才缓了缓呼吸。
    正要说话,结果就听到谢氏杀过来的声音:“程礼,你给老娘出来!男子汉大丈夫,你躲到你姑母这儿来算什么男子汉!你居然敢说我不如你爹爹,他什么时候又给你灌迷魂汤了!”
    听着谢氏的话,初宁直想扶额。
    谢氏哪里都好,就是不能听到儿子向着他爹说一句话,一说准炸毛,这不就是了。
    程礼吓得哇一声,直接跑到徐砚身上,然后踢了鞋子,躲到他身后。徐砚身形高大,正好把他挡得严严实实的。
    谢氏知道他回来了,不好进屋,停在槅扇处说:“徐大人,卿卿,对不住,程礼这孩子调皮。你们把他丢出来!”
    丢出去。
    谢氏的彪悍再度刷新徐砚对她的认知,回头看了眼缩着不动的程礼,小包子睁着双惊恐的在大眼看他,一脸的乞求的。
    这是在求他庇佑呢。
    这么点的小孩子,倒是知道谁能护得住他。
    初宁已经下炕出去安抚谢氏,徐砚那头也站起身,程礼紧张张兮兮往后缩。却见他抬手在自己脑袋摸了摸,然后笑了笑。
    程礼就放心了,坚着耳朵听外头的说话声。
    “让他今晚就在我们这儿吧。”
    “哪里可以,这小子闹人的。”
    谢氏被徐砚的话吓一跳,连忙摆手,初宁双眼却是一亮,去握住她的手:“就让他在这儿吧,就一晚,闹不了什么的。”
    但最后谢氏也没敢让儿子在这里打扰两人,不过被这一闹,气也消了,最后还把儿子抱在怀里回去的。可怜程礼在她怀里扭了半天也没有成功逃脱。
    初宁在廊下看着,被母子俩逗得直乐,笑到最后又揉脸颊。
    晚上沐浴过后,徐砚倚在床头看书,初宁摆弄着今儿汐楠打的新络子,说是最近时兴的款式。
    她左右翻看着,然后把头枕在他肩头说:“我照着打一条深色的,短一些,给穿上回买来刻清风二字的白玉坠,给你做扇坠。”
    徐砚视线还黏在书页上,嗯了一声。初宁就那么靠着他,抬头看玉坠,不时又看他俊美的侧颜,然后抬手就把书给抢走了。
    “徐三叔,我们歇了吧,这灯也不要亮了,看书伤眼。”
    她亲昵地窝到他胸膛上,还有意无意拿手抚过他的喉结。
    那样子是给他整理衣襟一样,但这里的挑逗意味徐砚又怎么可能不懂?
    他一把将她手抓住,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在她殷殷地目光中去吹了灯。
    初宁眼前一下子就暗了,在黑暗中双眼越睁越大。
    徐砚就真的那么趟倒还拉了她一把,让她跟平时一样缩在他怀里睡觉。
    哦,还顺势伸了一条腿压住她双腿,她整个人就像被绑了绳子似的,动也动不得。
    他是故意的,就怕自己撩他!
    初宁又羞又恼,气得拧他一下,鼓着脸颊睡觉。
    不知是过了多久,她倒是睡着了,徐砚这才松开她,自己躺平盯着帐底却是睡不着。
    她真是太会折腾人了,但两人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她估计是见着程礼,又心思萌动。
    徐砚叹息一声,无限惆怅地抬手揉眉心。
    次日一早,初宁倒是起了个大早,外头的晨露还未散,打开窗子是湿润的空气。
    她探头看了看,廊下挂着的几只鸟已经在啄食儿,欢快地啼鸣,十分悦耳。
    徐砚穿好官服,来到她身后,抱着她看了会晨景,然后一同进早饭。
    往皇城出发的时候,说是由徐砚陪着,初宁却是叛徒自己跑到谢氏那驾马车上了。徐砚听着她跟程礼高兴地笑声,突然有种他的妻子被人抢走的错觉。
    还是个丁点大的小屁孩子!
    ***
    庆贤长公主在京城养了许久的身子,精神越发的好,清瘦面庞上也有了些肉,一笑起来更显得和蔼了。
    庆贤长公主一直没有联系过程家,但到底是血浓于水,哪里会不念着儿孙的。
    见到谢氏的时候,拉着她的手没忍住就落泪,愧疚地说:“是我这老婆子一把年纪了还连累你们,锦儿还这千山万水的救我出危难,这么些年来,我却什么都没有给到你们。”
    初宁早把谢氏和程锦之间的事情写了信送进来的,庆贤长公主更觉得孙媳妇不容易,但好在她儿子儿媳是开明的,也知道疼孙媳妇。
    谢氏紧张,矜持地笑着说:“您可是我最敬仰的人呢,而且这事就是该他这当孙子的要做的吗?”
    明明应该是好话,但像是在骂人。
    庆贤长公主愣了愣,太后也一愣,倒是安成公主被逗得哈哈哈哈大笑,初宁也没忍住。
    谢氏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想补救,但好像怎么补救也晚了,涨红了脸说:“我没骂他的意思,他本来就是孙辈嘛。”
    霎时是满堂哄笑,谢氏本来还脸红,不过一会也就中众人一起笑。
    周贵妃那里听到说太后宫里正热恼着,皇后也去凑热恼了,冷冷一哼,对着手中的小水银镜子理了理鬓角:“我让给陛下炖的润喉消暑的糖水好了吗?”
    一边的宫人忙不跌上前回说好了。
    她这才放又往唇上再抹了艳丽的胭脂,扶着宫人的手站起身来说:“那就随本宫送去给陛下。”
    自打她儿子离京,她就知道自己不能再消沉了。
    如今儿子不在,周家也几番被打压,她再消沉,那以后都不会有出路。皇后一定会压得她死死的,还有太子......
    那太子都当了二十多年的太子了,明德帝身子一向又健康,连太子都看不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她哪里能就这么认输了?
    她儿子说得对,什么事情都是要她自己争取的,包括......周贵妃出了宫门,看向四周框住人的宫墙。
    她不要只被局限在这小小的宫殿里。
    后宫向来是消息传得最快的地方,皇后还未在太后宫里用饭,就听到周贵妃送了汤羹给明德帝,然后被留在乾清宫里用饭的事情。
    她听着只是笑笑,当什么也没有发生,继续围着太后和庆贤长公主说笑。
    太子那里收到消息,搁下笔,转而拿了一串玉珠在手里盘着。
    那太监还在绘声绘色地说:“奴婢听说周贵妃是在陛下跟前哭了,陛下想着三皇子这离了京,才留的人。”
    太子抬手示意他可以不用说了,那太监忙退下。
    等到人离开后,太子还在想着周贵妃送羹汤的事。
    初宁和谢氏在用过午膳后便离宫回家,又带着谢氏到铺子里转了一趟,还给程礼买了不少小玩意儿。
    等到徐砚回来的时候,就见到小丫鬟在她锤腿,而她懒懒趴在椅子里,一动不想动。
    晚上吃饭的时候还给他说小孩子是精力旺盛,在马车睡了一觉后,上街又精神了,看什么都觉得好奇。
    说话的时候,那双勾人的杏眼还在不时瞥他,徐砚当没看见。
    可是当到了床榻里,徐砚却突然倾身将她抵在床头亲吻。
    这几天正是暑热难耐的时候,房间里放了冰,但初宁此时却觉得像是被一团火焰烤着。在他低头吻到耳朵的时候,她掐着他手臂轻吟出声,细碎得似猫儿叫,直让人血液翻滚。
    徐砚的唇还在往下,她感觉到他抬手解了自己兜兜的系带,羞得闭上眼,抱住他的头。
    他额间都是汗,喘息的声音在帐子里清晰无比,听得人面红心跳。
    初宁手搭在他肩头,被他吮嗜着,双眸迷离。
    他身子僵硬得很,紧绷着,似乎是在隐忍什么,直至被他又亲吻到最叫人羞耻之处。初宁再也忍不住地低泣,指甲在他肩膀上留下几道痕迹,哭着跟他说要了她。
    他这不是折磨她,也折磨自己吗?
    徐砚在这个时候抬头,眼里幽深一片,声音低哑地说:“那你一会可不能喊停。”
    初宁已经被他折腾得神思不清了,只模糊知道他坐了起来,从床头的格子里取出什么东西。帐子里就有一股清香,似乎还带着些许的药酒味。
    徐三叔在做什么?
    初宁听到他脱衣裳的声音,似乎还在身上套了个什么,然后被他抱在怀里,又细细地亲嘴角。手指也在她身上点着火。
    可徐砚先前那么努力取悦她,两人间还是进行的有些艰难。
    她身子娇贵,他怕伤了她,像是一把小锁配了个大钥匙。
    “卿卿,难受吗?”
    初宁软软依着他,是觉得胀得难受,可想到他终于再碰她了,一咬牙主动去亲他。
    徐砚被她笨拙地亲着唇,然后她流连在他脖子处,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喉结。
    他哪里再经受得住这种撩拨,抬高她的臀便将她撞得靠在床头,初宁低呼一声,似乎有些难受,但身子酥麻了半边。
    接下来便是一阵狂风暴雨,初宁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风得直摇的小舟,被撞得快要支离破碎,偏偏涌起的浪潮铺天盖地淹没着她。
    徐砚掐着她的腰,看着她张着唇呼吸和轻吟,低头吻去她沾着水汽的眼角:“乖乖,还要么?”
    初宁拢共不过是第二回 经人事,哪里受得住他的骁勇,忍不住低泣说不要。他却是坏心再重重撞几下,直撞得她止不住颤抖,发出一声又一声挠人心尖的喊声。
    徐砚便咬着她耳朵,不断地喊她,要她再多叫自己几声,最后初宁嗓子都喊哑了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
    把她抱到净房的时候,她已经累得手都不想抬一下,而初宁在事后发现,徐砚摘下了一个乳白色的小套子。
    她累极,连开口问那是什么的东西的机会都没有。
    等到第二天晚上,她再度被他主动压在身下,再看到他从一个瓷盒子里头拿出泡着那东西,才想起问。
    徐砚却只是笑,并不告诉她这是什么做用的。这可是他花了不少力气才寻到的东西,她总撩拨他,他可不相信自己能再抗几回。
    初宁就那么被折腾了两天晚上,第三天看到徐砚都脚发软。
    徐砚自然发现她眼底下的乌青,哪里还舍得再折腾,不过也是想让她安生几天。
    于是初宁就盼着自己小日子,她总在想也好几回了,虽然说过晚些再孩子,可万一呢?
    徐三叔疼爱她的时候,可真是不留余力的。
    然而她的小日子很准时的来了,难受得整个蔫蔫的,就窝在屋里,连去陪程礼玩的力气都没有了。
    徐砚下衙回来知道她正难受呢,心里也是松一口气。
    他一直记挂着第一回 的事情,如今总算是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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