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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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很久,杜奚川扣住对方的手,“你一定要去,我会抽出时间,陪你。”
    “不需要那么麻烦,彩排人很多,我想一个人去,好吗?”祁木言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答应,但是他想试一试。
    杜奚川把人抱在了怀里,在没有说话。
    祁木言有些失望,张了张嘴好像说什么,最后却都没发音。
    ——
    第二天吃完早饭,杜奚川让自己换衣服的时候,祁木言开始一脸的震惊。
    坐在车上,祁木言还是有些意外,他本来以为自己进一步提出要求后,对方不会让自己去的。
    当时对方一度沉默。
    “到了时间,我会来接你。”
    “好的,我忙完了给你打电话。”
    祁木言很庆幸,对方没有坚持跟着自己,不然这样多奇怪……
    两个人的相处比之前还要亲密,又有种说不出的隔阂,祁木言叹了口气,目前来说只能这样。
    杜奚川看着设备上移动的红点,半响才调转车头。
    他要知道人时刻都在哪里,他接受了司南的建议,确定内置的定位系统对人体没伤害,在第二天就让人放入了对方的身体。
    当然,这件事是在祁木言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
    —
    ade早就习惯了,对于老板来说,再重要的事情,都没有陪着情人一起吃饭,或者当对方的司机重要。
    祁木眼现在身上穿的,平时用的,都是杜奚川亲自选的,控制欲强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方,已经完全偏执了。
    公司里很多的高层,对杜先生的印象就是喜怒不于形色,深沉稳重,值得可托的一个人,董事会对杜奚川的信任不可动摇。
    但其实根本不是这样,不管签署了利益回报多高的企划,杜奚川都没有情绪的波澜。
    那不是稳健,真的不在意,ade明白这点的时候,是在跟着杜奚川后的第二年。
    他也被惊到了,他一直以为那样的人,会有深远的理想,肩负家族的责任……
    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完全无欲无求,但是杜奚川就这这么一个人,不管什么,只要自己高兴随时都能放手。
    像是独立的一个岛屿,不和任何东西有牵绊。
    他永远琢磨不透自己的上司,不过能有一个牵挂总是好的,这样才像人。
    ——
    祁木言先去了寝室,他大概以后都不能住在这里了,但是总得和室友交代一声,那天晚上之后,自己消失了一个星期。
    也才一个星期,他觉得这个星期很漫长,遥遥无期,如果那个人不会心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祁木言进去的时候,寝室的其他三个人都在,看到人的时候,都有些意外。
    “那天都都去了哪里?你……身体好了些没有?”吴昊率先发问。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那天出了点事情,现在没事了。”
    赵岩有些不自在,他只要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就觉得没法像以前一样对待眼前的人。
    这一个星期以来,班上私底下也有议论,都觉得祁木言不会再来学校。
    辅导员有私下警告过事情到此,大学是个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传播都很快的地方,但是这件事却到此为止,那天晚上被临时召集的盘问,让每个人都心有余悸。
    “周进退学了,周进就是那天往你杯子里倒酒的人。还要蒋思琪,我们去找过她,但是那天之后,她再没来过学校……”
    两个人都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有关,也就是说,和祁木言有关。
    他现在想起那天晚上的男人,都有些后怕。
    他们都想不出,祁木言这么温和的一个人,会有反差那么大的一个兄长。
    说完之后,意识到这件事上对方并没有错,赵岩忙解释说,“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我们有想过,他和你之前没说过话,往你杯子里偷倒酒,大概不是开玩笑,而是故意的。”
    还有过敏死了的先例,这完全是不把别人当回事,虽然退学的代价未免太大,但也是对方咎由自取。
    而另外一个女人,大概是怕承担责任,所以才没来学校躲了。
    祁木言早就知道了,是ade告诉他的,说查出那个往他杯子里倒酒的人,刚好是蒋思琪的追求者之一。
    有这么一层,不用再解释,所有的事情不言而喻了。
    “我已经知道了,我很很抱歉,谢谢你们那天送我去医院。”
    吴昊拍了拍祁木言的肩膀,“你没什么可抱歉的,对了,你以后不会住寝室了吧?”
    “大概不会了吧。”
    几个人讨论过,一致认为老四不会住寝室,吴昊耸了耸肩说,“也好,反正你家就在z市,也挺方便的,有些可惜,我们还当了不到一个月的室友,不过大家以后还是好哥们,你只要不转学消失了就好。”
    下午,祁木言又去了体育场排练节目,负责的老师说他一个人写字太单调了,又找了两个人一起,刚好上个人三幅字画,这样才够看。
    以前的迎新晚会,还没有写字画画的节目,也算是很新鲜了,现在的电子设备发呆,钢笔字写的好看的都没几个,更不要说毛笔字。
    不过另外两位是美术系的老师,毛笔字写得很是不错,负责人开始想着如果学生和老师差距太大,后面就干脆把学生给删了,两个老师写字也不错,然后再配点古典音乐,效果就出来了。
    等几分钟后,各自书写完的展示出来,另外两位老师一脸的震惊。
    秦书是美术学院的教授,他还没看到过这十几岁的年纪,能把字写得这么好的,很有灵气。
    他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笔锋的走势,开口问道:“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专业的?”
    祁木言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和专业。
    秦书有些意外,竟然不是学美术的……
    “你写字这么好,完全可以读书法系,你有没有意向转系,我亲自带你。”
    “谢谢老师,我很喜欢现在就读的专业,并没有转系的打算。”
    秦书有些不太高兴了,大多艺术家,和一般人想法有些不太一样,他觉得对方字写得这么好看,天分这么高,明明可以在这上面有一番成就,为什么一定要去念金融管理呢?
    整天和钱打交道,满身的世俗味。
    再说了,写字也不会饿死自己,到了一定的高度,一幅画都能卖很多钱,年轻人有时候就是太浮躁了。
    “你好好考虑,我认识很多书法家,我可以把你推荐给他们,让他们指导你。”
    “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
    秦书没想到对方拒绝的这么干脆,顿时有些愤怒了,“那你干嘛现在跑来这里写字?你不喜欢的话,你不也想让人看看,你写的字多漂亮吗?”
    祁木言怔了下,写字读书于他而言都只是消遣,至于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也没想节目会过审,以前还无所谓,现在现在庆幸有了这个借口,可以让他和杜奚川主动示弱。
    “我很抱歉。”
    看着负气而走的教授,负责人有些懵了,今天不是彩排吗?怎么吵起价了,她刚刚没听错吧,一像没什么脾气的教授,因为劝不听人转系,而愤怒的甩笔走了。
    祁木言彩排完了,就发了个短信给杜奚川,他告诉对方,自己的状态很好,想上完了下午的课再回去,对方没有会短信,他就当人默认了。
    上完课之后,他打电话主动联系杜奚川,人果然已经到了,开着以前那辆还算低调的捷豹,祁木言坐上了车,笑着和驾驶座的人说,“大学和高中果然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一个教室很多人,也不需要特定的教材。”
    杜奚川看着眼睛闪闪发亮的少年,一句话也没说。
    第二天的迎新晚会要晚上七点才开始,祁木言吃完饭说去上课,杜奚川没有阻拦,祁木言松了口气,他这样做是对的,现在的情况,是无论如何得顺着人,对自己对别人才能最好。
    他尽量让自己语气轻快些,“杜先生,我下午三点就没课了,我会来做晚餐,你也要准时会来。你不是说要去看我的迎新晚会,我们吃完饭再去。”
    “嗯,我会准时的。”杜奚川看着少年乖巧的样子,俯下身亲了亲对方的嘴角。
    祁木言身体僵了下,走出了房子,外面阳光灿烂,他心里却阴霾不散。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看着院子里外的人,他有些焦躁,不管是谁,都不希望被人时时刻刻的跟着。
    突然来的这些护卫,让整个院子的人,都变得提心吊胆了起来,他们这样的平常人家,被一群拿着刀子的人时时刻刻盯着,连着呼吸都不畅快了起来。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不小心打破了一个茶杯,立马冲出了七八个人。
    天,他都不知道这些人藏在哪儿的,突然就冒了出来。
    “公子,请你不要让我们为难,这是宁王的吩咐,他让我们一刻不离的跟着你,杜绝狩猎场的事情再度发生。”
    祁木言皱了皱眉,气的浑身都不舒服,若不是那个人突然上门提亲,又怎么会有人想要他的命,还连带着自己的父母都被牵连。
    他很想去找这些人的主子去理论,但是转念一想,那个人的话,大概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这么受着了。
    过了晌午,祁木言午睡醒来,就去看看炖在火上的汤好了没有。
    冰蚕丝做得里衣穿在身上一点都不贴身,室内又有一早送来的冰块,炎炎夏日,他睡觉的时候,居然还要盖一层薄被,倒也舒服,让他的火气下来了些。
    今天是月中,他去宁王府的日子,以前他推脱说两个人没有共同话题,国师让他每次去,都带着亲手做的膳食……
    祁木言在心里叹了口气,宁王权重,深受王上器重,什么东西没吃过,只怕府里的厨子,比着王宫里的也不妨多让。
    为什么偏偏要自己做了送过去……
    没办法,既然人都这么说了,他必须得这么做。
    祁木言想了想,那个人每次对方吃的时候都面无表情,从来不会去评价一句,只是把东西都吃的干干净净的。
    他也不知道对方是满不满意,能吃完,应该是还算满意吧?
    算了,对方吃东西也好,反正两个人也没有什么话题。能一直吃,不说话,他还能压力小点……
    可以的话,他都想给人当一辈子的厨子。
    祁木言在心里胡思乱想,刚踏出门,就遇见了素月。
    素月是他的父亲朋友的女儿,双方认了干亲,平日来往频繁,对方比他大三岁,前年就到了及笄之年,却一直未出阁。
    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素月的父亲是个盐商,家底丰厚,素月却不需要守官家小姐的那么多规矩。平日出入倒也自由。
    “子渊,你这是要去哪里?你是去拜访宁王吗?”
    子渊是祁木言的字。
    “是啊。”被人这么问,虽然有些尴尬,他还是笑着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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