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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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株这种雏儿,若不是有硫磺圈束着,只怕早就丢了个大丑,这会儿急得大汗淋漓,只知道挺着一支酸胀性器在解雪时股间乱捣,偏偏无处发泄,阳根上的青筋条条绽起,简直恨不得死在解雪时身子里头。
    “先生,先生,好热,”他胡乱叫道,“你救救我!”
    可怜解雪时被裹在湿透的绣被里,浑身汗出如浆,股间几乎被插出了火,酸痛得恨不得昏死过去,还得听着他这哀哀的求救,竟是终于忍不住反抓住他的手,失声叫道:“轻……轻一点,株儿!”
    这么一来,两下里都有苦难言,解雪时本就被搽了虎狼之药,周身情欲炽烈,腰腹热烫得近乎融化,肠子里含的肉枪又突突乱跳着,那点酥麻快意如过了明火一般,越燎越高。不知触及了哪一点,他竟被逼得哀鸣一声,性器抖得笔直,一缩一缩地喷出白浆来!
    他是五内俱焚,六神无主,全身精血都冲到了下腹,恨不能连骨髓一道喷薄出去,谁知却被冷不防被一只手握住了,连肉冠一并捏定在虎口中!
    ——谁?!
    他浑浑噩噩间,蓦地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手上都是滑腻的脂膏,圈着他的男根,温温柔柔地捋动了两把,只是没等他喘过气来,便蘸了团脂膏,在小孔里滑溜溜地戳刺起来。
    那小孔本就被磨得通红,湿答答地绽开着,粉红嫩肉将那杆肉枪嗦得死紧,恨不能融化在一处,只是他到底刚出过精,腰杆乏力,竟是被这么一屈一伸间,活活凿开了一条绵滑滚烫的肉缝。两根指头顺势贴着赵株的阳根,往里一滑!
    解雪时不堪刺激,“啊”了一声,肠道里却热烘烘地,淌出一缕黏液来,竟是被那虎狼之药催出春情了。
    “赵椟,你住手!”他一面不住吸着冷气,一面摇晃着腰杆,以躲避体内被迫开拓的痛楚与快意,心里仅存的那么一点侥幸也被搅成了齑粉。
    以他在情事上的单薄阅历,决计想不到世上还有这般悖逆人伦的媾和,只是体内搅弄的手指和胀硬的肉根已然逼得他濒临崩溃,面上乱纷纷地淌下泪来。
    “赵椟,你到底……到底要做什么!”
    那两根手指骤然撤了出来,赵椟冷笑一声,几乎贴耳柔声道:“自然是要先生——一视同仁!”
    话音刚落,便有一根滚烫如烙铁的性器,撬开那条肉缝,贴着赵株的阳根撞了进去!才勉强推进了半个龟头,便被抽搐的黏膜死死裹住了。
    这一下几乎如闪电一般劈开了解雪时整条尾椎骨,他眼前发黑,连鼓膜都在砰砰乱跳,竟是挣脱了身后赵株的搂抱,往前膝行半步,却反因过度的润滑越坐越深,那粉蔷薇色的洞口被抻得发白,随着性器的深入,挤出大量半透明的黏液和白沫。
    “不……不!啊啊啊啊!”
    他实在抗拒得厉害,那胸口处的剧烈起伏不似作伪,已到了惊悸欲死的地步,饶是赵椟都被他剧烈痉挛的肠道咬得尾椎发麻,只能强行掰开他的臀肉,托着他缓缓研磨,以减轻那张肉嘴的吸吮的力度。
    “蠢货!”赵椟一边额角淌汗,一边斥道,“摸他前头,否则他得昏死过去!”
    赵株早就慌了神,差点被绣被中隐隐的泣音弄得丢盔卸甲,这会儿自然对他言听计从,一把摸到解雪时的胯间,胡乱搓揉起来。
    谁知这么一摸,反倒是摸了一手湿滑!解雪时被刺激得太过,精关已然失控,尖端还在淋淋漓漓地淌着精絮,被他一手裹住了,揉捏得咕叽作响。
    他本意在安抚,只是那手法实在笨拙,没裹弄上几下,那肛口肉环便跟发了疯似的一环环紧缩蠕动,几乎勒进了皮肉里。
    “先生,别!别挤,好痛……”他失声痛呼,谁知胞兄那根性器霸道如此,还在硬梆梆地往里挤,那青筋条条绽起,粗粝得堪比锉刀一般,他疼得太阳穴直跳,只能跟着这强悍无匹的摩擦力,往解雪时体内钻。
    这么一来,两根属于双生子的性器,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蓬勃热度,几乎把解雪时的肠道烫成了一汪融化的脂油,等艰苦卓绝地坐到底时,他已经股缝通红,前头被生生磨射了三次!
    第80章
    他已经有些神志恍惚了,浑身唯有下腹的感觉是鲜活的,谷道被人强行开拓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仿佛一张紧绷绷的肉膜那样裹在两根性器上,只要稍一呼吸,便能清晰感知到那性器上滚烫的血管,正随着对方的心跳突突跳动着,和他最隐秘的脏器贴肉厮磨。
    这样的感觉,实在称得上可怖!只是偏有一只手,隔着绣被抚弄起了他湿透的面孔。
    “好太傅,”赵椟柔声道,“你心心念念要匡扶的赵氏血脉,都被含在你的肚子里了,怎么反倒不甘不愿起来?如今让你择一从龙,你选谁?”
    他这话说的,却是堪称诛心!那绣被猛地震颤了一下,便没了动静,原本那两条紧紧抵着他的长腿,也如被抽了骨头的蛇一般,骤然软垂下来。
    赵椟微微一愣,还道把人气昏过去了,正要去拍他脊背,却见绣被猛地一震,探出一只汗涔涔的手来!
    那手抖得厉害,半点不见昔年执掌天子剑时的冷定如铁,却依旧一把抓住了蒙在面上颈上的绣被,慢慢扯了下来。
    那缎面全被热汗和涎水浸透了,同黑发一同黏附着,只一揭下来,便露出绯红面孔,和一双被泪水洗濯过的,寒星般的眼睛。
    即便到了这时候,赵椟依旧有一瞬间的发怵,竟如受了训斥一般,下意识地别开了眼。
    谁知这么一来,解雪时却是一言不发,径自向榻边撞了过去!
    他早已存了玉石俱焚之志,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是全不顾股间深插着的两根性器,赵椟仓促之下,已知不妙,忙伸手去抱他的腰,谁知却只来得及摸到一手滑腻的湿汗!
    ——砰!喀嚓!
    是骨骼迸裂时的脆响!赵椟三魂出窍,几乎跳将起来,一面断喝道:“你做什么?死谏?!太医呢,还不宣太医!”
    他也是心神大乱,一面急急忙忙去掰解雪时的肩膀,手指哆嗦得厉害,唯恐看见对方血流满面的惨状,却听赵株猛地倒吸一口冷气,抢先一步拥着解雪时的发顶,令他靠在自己肩上。
    “先生,没事了,先生,痛不痛,株儿吹吹,先生莫哭。”
    他手背上青紫肿胀,湿淋淋的都是血,却是方才千钧一发之时,垫在了解雪时额前,挡住了这拼死一撞!
    解雪时本就是拼着一腔愤懑,才有了勉强动弹的力气,这会儿被他一垫一搂,身上的力气已然卸了大半,只看着他高高肿起的手背默然无言。
    他累及赵株,自知此事大不应当,两下无言间,却听得赵椟独狼似的号泣一声,握着他的腰,缓缓抽身出来。
    经了这么一遭变故,赵椟那性器已然半软下来,他也无心处理,只拿汗巾子草草一擦上头的黏液,只是掌心里全是后怕的冷汗,险些连汗巾都拿不稳了,越擦越是心烦意乱。
    他自知这事做得荒唐透顶,看那两人搂抱依偎之态,更是妒恨攻心,恨不得揪着赵株的脖子,将他一脚从榻上踢翻下来,一面又恨自己头脑发昏,简直应当狠狠掴上十七八个巴掌。
    ——完了,全完了!再无转圜余地了!
    他心急火燎地在榻边徘徊几步,又不敢再去靠近解雪时,只是抬眼间,那几个粗笨仆妇还呆立在一边,不由怒从心头起,厉咤道:“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去宣太医?”
    他话一出口,便知自己发的又是无明火,这几个仆妇又瞎又哑,哪里是能派上用场的?
    他又怒又恨,顺手抄了春枕,便往窗外掷过去,只听哐当一声巨响,便有禁卫急急赶来,隔门疾呼道:“陛下,大事不妙,袁氏率部奇袭,已经冲杀进宫了,说要……说要诛杀陛下,见不到人,便要火烧禁宫!”
    赵椟愕然道:“他不是昨日还在围攻武冲关?”
    “情势有变,怕是关内有人通敌,陛下,事不宜迟,请立时移驾,避一避锋芒!”
    “锋芒?”赵椟怒极反笑,“朕反倒怕他不来,朕要他……有来无回!”
    事发突然,他连履都漏穿了一只,便要披发跣足地往外赶,只是路过美人榻时,他稍一驻足,睁大了双目去看解雪时面孔,那目光贪婪狠毒,如粗粝的狼舌般上下扫弄一气,几乎要从对方面上活活卷下一层皮肉来。
    解雪时亦是默默无声地同他对视一眼,自知赵氏大厦将倾,心中百味杂陈。
    正对视间,赵椟暴起发难,冷不防扼住了他一只手腕,运足了十分力气,往自己颊上闪电般一抽!
    ——啪!
    这一巴掌毫不容情,赵椟自己都觉得脑中轰然一响,炸开了十色染坊,那雪白腮上,肉眼可见地肿起了一块青斑,连带着周遭火辣辣作痛的红痧一道,好不五彩斑斓!
    赵椟借他之手,来了这么一巴掌,心里反倒痛快起来,等脑中黑斑散尽,便一手扯着赵株,踉踉跄跄往殿外走。
    “来人,把太……他送出宫,快!便是我死了,赵氏一脉死绝,也不能让他落进袁鞘青的手里!”
    第81章
    依着赵椟先前种种筹划,袁鞘青若要率部强攻武冲关,必要屯兵鹰宿谷口,以山道之险峻,势必会将大军切割成一字长蛇,饶是袁鞘青治军严明,也免不了前推后拥,兵马颠扑。
    他那些黑火药,便是沿山道而设,届时一声令下,火光撼天裂地,夹道数百斤巨石挟泥沙而俱下,其摧枯拉朽之势,又岂是肉体凡胎所能阻挡?若是袁军阵脚大乱,进退无门间,这十里狭道便将是八十万大军自相践踏,身膏草野之处!
    只是他机关算尽,终是棋差一招。袁鞘青竟是断然舍弃粮草辎重,令重兵压阵,自己亲率精锐,翻越横冲山险道,另辟蹊径,直奔北城门而来!
    那北城门早已是他囊中之物,数千精锐借着他布下的暗子开道,将守城禁军屠戮殆尽,待冯绍方仓促回援时,他已然如破阵之箭,洞穿宫门。
    那大旗猎猎当空,如烈火泼天而起,所打的赫然是匡扶赵氏的旗号。
    宫门被破之时,天子尚在飞霜殿中淫乐,浑然不知斧钺加身,那些宫人却已闻见了刀兵上滴沥的血腥气,仓惶作鸟兽散。
    赵椟平日里行事酷烈有余,宫人动辄得咎,心中怀怨,哪里肯去拼死把他从温柔乡里唤出来?因而袁鞘青一路行来,所见皆是些蓬头跣足的内侍,搂抱着各色细软,如青蝇般纷纷乱窜,未出五步,便横死在乱刀之下,身化血糜,莫一能幸。
    这树倒猢狲散的惨象,早已不足为奇。他一路纵马疾驰,披血肉而行,临到了垂拱殿前长阶之下,却是悚然一惊,骤然勒停马首。
    ——解雪时立在长阶尽头,松形鹤姿,剑履而朝,闻声回过头来,那目光深冷如疾电一般,依稀还是昔年权倾天下的解太傅!
    这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不知多少次,他都是这样牢牢攫着解雪时的背影。
    袁鞘青大为惊诧,正待策马上前,却只听“啪嗒”两声轻响。
    却是他斩马刀上的血污,滴沥在了阶上。汉白玉为鲜血所洗濯,却反倒皎白到了晃眼的地步,竟然逼得他为之侧目。
    这么一晃神,再抬眼时,哪里还有解雪时的影子?可见昔年那一点垂涎早已化作执念,在这当头大肆反扑而来!
    不知为何,他心中却陡然生出些带着玩味的怜悯来。
    “袁将军为何却步?”谢浚拨马而来,道,“方才那几个内侍位卑身贱,平日里连面见赵椟的机会都没有,严刑之下,亦不过是锯嘴葫芦,只是有一件事颇有玩味余地——赵椟这些日子数度称病不朝,据说是得了新进的美人,沉迷淫乐,各色金银玉石流水似地往飞霜殿里送。”
    谢浚面色阴翳,虽不曾说破,言外之意却已昭然若揭,解雪时这次被掳进宫,冒称妃嫔,恐怕免不了一番淫辱,他那性子刚极易折,一旦动了真怒,怕是宁可拼得玉碎,也要留得一身钢骨在!
    他费尽心思笼络袁鞘青,与虎谋皮,绝不希望看到的是这样的结局。
    袁鞘青冷笑道:“他若是折于赵椟小儿之手,岂非苍鹰反遭了雀啄眼?你要内侍——喏,来得正好!”
    他手中长鞭一振,只听鞭响如雷!
    鞭梢破空击出,如臂使指,恰恰卷住来人脚踝,一扯一带间,令他踉跄一步,骨碌碌滚下了台阶。
    那人大为惊惶,急急用衣袖护着头脸,只是面孔微丰,白皙无须,显然是个颇有些脸面的内侍,那腰带将肚腹扎得鼓鼓囊囊,形同怀胎七月,却并非脑满肠肥之故——
    袁鞘青手腕疾转,长鞭破空而下,正抽在那高高隆起的肚皮之上,只见外裳应声绽开,却如推倒银山一般,马蹄银锭轰然泄了满地,璨然生光,无一不是登记造册过的内府库银!
    这内侍显然胆肥惯了,乘乱中饱私囊,洗劫府库,谁知却是落进米缸的耗子,尚未品鉴完这库银的成色之美,转头便撞进了这煞星的手里。
    “将军……将军饶命啊!奴才这便,这便吐出来,一个子儿也不留!”
    袁鞘青哪里肯听这蠹虫的鬼话?正要发作间,却被谢浚抢先一步,捡了枚银锭,掂了一掂分量,温声道:“你挟了这般重财,却并非我等不肯留你一条生路,这宫里处处都有刀兵之陷,你便是有命取,恐怕也没命花!”
    他生得斯文,面上带笑,言语间处处周全,显然是先礼后兵之辈,那内侍竟如寻了救星一般,捉着他的下裳,讨饶起来。
    “大人……大人……小的分文不取,分文不取!这乃是……乃是陛下吩咐奴才带出宫的,如今用来孝敬大人,小的绝无二话……”
    “这点小财有何稀罕之处?我倒是想为你指一条生路,你若是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便下令开宫门放你出去,绝不截杀。”谢浚道,把地上的银锭踢成数堆,“我问你,皇帝现今身在何处?”
    “这……这……小的只知天子平日里宿在飞霜殿,如今宫中大乱,却是不知他去往何处了。”
    “飞霜殿?除了皇帝,还有没有别人在里头?”
    “小的……小的有相好的在飞霜殿里当差,说这些日子陛下都不许人靠近伺候,门窗锁得严严实实,这天家最忌讳奴才探听阴私,小的哪敢……”
    他一介贪财小人,却在这关头搪塞起来,袁鞘青本就隐忍不发,闻言嗤笑一声。
    “谢大人,你这好声好气,我看公公倒不见得领情!想必是敬酒不吃,偏要讨上几盏罚酒。这满地库银份量沉重,料你也担待不起,不如某来帮你切开肚子,缝进肚皮里,省得又有露财之虞!”
    他变色之快,实在罕见,话音未落,袖中短刃已然出鞘,一手擎着那内侍的内衫,使足了开膛破肚的力气,将短刀一推一划。
    那内侍尚来不及躲避,奇寒已然透骨,刀锋从胸口当中突入,往下直拉,扯得他一扇肚皮突突直跳,心肝脾肺四散奔逃,魂飞魄散间,只觉一线剧痛在肚腹间炸开,哪里还敢存半点油滑心思?
    “饶命,饶命啊!我招,我招还不行吗?陛下方才带着飞霜殿那位,往内牢院去了,小的看得真切,大人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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