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蛋糕

    010
    艾莎用叉子吃着巧克力蛋糕，舀起一块，放进嘴里，让它融化。她漫不经心却又信手拈来，安娜看得有点呆，脸颊热热的。她此刻恍惚觉得艾莎吃的不是巧克力，而是她。艾莎整个人都染上了温暖的巧克力味道，甜腻，发烫。她现在变得像是一种巧克力沙冰或者其他甜点，但无论无何，都能够引起安娜的注意力。于是一种新的味道出现了。那是安娜信息素的味道。艾莎的身体比她的大脑还要先反应过来，她握住银叉的手愣了愣，抬头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女人。
    安娜一脸无辜地说：“艾莎，请不要这么看着我。”
    艾莎似乎对此十分了然，问她·“为什么？”
    她说完这话之后就更加认真地看着安娜了。
    安娜的脸烧了起来，“因为被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受不了。”
    “嗯？”艾莎挑眉，凑近她，反手将叉子换了个方向，用干净的那一头撩开她的裙摆与裤子，下午才刚刚做过的地方又重新上演了一场水漫金山。金属往那一勾，就牵连出黏液来，乳白，透露着一股栗子味道的香。安娜红了脸。那金属冰冰凉凉的，叫她本就敏感的地方变得更加敏感，
    “嗯......艾莎。”安娜有些扭捏地喊着她的名字，不知道是要，还是不要。
    艾莎看着她，又看着桌上的巧克力蛋糕，生了些别的心思。
    她扯掉安娜的衣服，露出胸前的两团浑圆，还因用力过度而颤动。那雪白之上的一点朱红似乎在引诱着什么。艾莎捻起巧克力蛋糕上的樱桃，伸手喂给安娜。安娜喊着樱桃，咬破也不是，吐掉也不是，只好微微张着红唇，衬那樱桃颜色
    “好好含着。”艾莎说。
    安娜懂事听话地点了点头，身体却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那还被金属叉柄拨弄的地方，又瑟瑟缩缩地抖了抖，吸了两下。
    艾莎用指尖刮起一片巧克力奶油，抹在安娜的胸口。安娜颤抖着，更过分的是，这个人居然直接变化成一团小小的冰沙来，覆盖着她的胸口，奶油的粘腻与冰的寒冷，叫安娜好不受折磨。她开始扭动身子，这是一种示弱与投降，也是一种暗示。
    “这样就受不了了？”艾莎注视着她的表情。
    安娜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鼻子酸酸的，好多委屈一下涌了出来。不被她认真对待的时候没有哭过，被欺负的时候没有哭过，现在就因为这么一句简单的问话，她的眼泪又止不住了。
    “就是受不了！”她想推开她，手却被艾莎抓住。“我喜欢你啊。”她泪眼汪汪地说，“我喜欢你才受不了的。”
    委屈好像一下被开阀，全部汹涌地泄露出来。艾莎第一次有些手足无措，她看着安娜的眼泪，愣了愣，叹了口气，直接吻了上去。樱桃被她卷走，安娜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头晕目眩，只能全然被引导，被掌控。艾莎用舌尖蜕掉樱桃梗，一口咬破樱桃，酸甜的味道在两个人的口腔中炸裂开。艾莎觉得自己现在很奇怪，她不想回答安娜什么，但是又不想她继续说下去。因为再这样下去，她心中始终维持着的那一根弦，会有断掉的可能。
    腺体代替了银叉，一下就挺了进去，艾莎的手揉弄着安娜的胸口，冰和巧克力蛋糕搞得到处都是。艾莎放开安娜的唇，听到安娜叫了一声，她冷着一张脸，进入她的体内。安娜整个人都被击碎，大脑是，身体也是。艾莎的唇往下，碰到满是巧克力的地方，她舔了舔，又含住，咬了一口。安娜痛叫一声，听到那女人少见地笑了一声。安娜的心中也生出喜悦来，她朝着她停了挺胸口，似乎要给她更多。
    她的爱纯粹明亮，从来不需要掩饰。快乐也是。现在她就很快乐。她夹紧了艾莎的腺体，双腿缠在她的身上，手在她的背部抓住一道一道的痕迹。
    她听到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但她在快乐的欲望海洋中已经迷失。
    艾莎却听清楚了。
    她说她爱她。
    那她爱她吗？
    艾莎不知道，她扣紧安娜的腰，把桌上的东西扫下去，在她的惊叹中抱着她靠上餐桌。她知道她现在有一场美味的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