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嗯～嗯～是啊!我前面两天才刚来莫斯科。”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问，但晓晓还是回答了。
    “你的俄语发音很标准，完全听不出来是外国留学生的口音，我叫米哈伊尔·伊凡，是新闻系大二的学生，你……”这名叫伊凡的男生好像还想说些什么，嘴张了张最后又止住了话语。
    晓晓眨眨眼睛，略微抬头不明就里看着眼前的有些奇怪的小哥哥，他好像有什么想说又没有说出来。
    他低头看了看矮了他近一个头的女孩，曾经也有一个女孩最喜欢这样仰视着他，而他也最喜欢这样低下头去看她。
    “你还是赶紧进去吧！”最后他只是简单的说出这句话，这些年他已经遇到好些黑发的z国娃娃，可是没有一个是他记忆中的那一位，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让他有些不敢去想，眼前这位是最像的，但感觉她并不认识他一样，真真正正是第一次认识一个人的表情。
    “好吧！那小哥哥，以后我再感谢你了哈！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忘了说我叫张晓晓，记得了哦！张～晓～晓～”
    灿烂的笑容与记忆中的笑脸重叠，让伊凡有些恍惚……张晓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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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交上资料啦！在经济系外办凭借她本人的证件领取到准考证后，晓晓跟随今日同样参与经济系入系考试的同学们在系里等候，拿到准考证又能随大部队的人群移动的她，终于可以轻松休息下了，完全没有方才迷路时那般慌张的神态，轻松自在的晓晓在紧张忐忑等待考试的人群中显得有些特别。
    莫大的入系考试对于国内经历过高考的毕业生而言，考试内容并不会太难，主要的难度在于语言这关吧。和国内的高考不太一样的是，莫大的入系考试是可以选择多个系别参加考试，待成绩出来后就可以根据成绩选择系别报名了。每一个系的考试都是俄语+专业基础科目，并且有些系别的考试科目是一样答卷，也就是说只要考试不冲突就可以多选择几个自己把握比较大的科目去参加考试，待成绩出来以后就可以根据成绩选择最佳的系别入学了。
    例如这次晓晓的经济系入系考试科目就是——俄语+数学，而数学也是数学系必考的基础科目，也就是说晓晓待成绩出来后也可以去数学系报名。
    第10章 娇小姐
    “同学，你是在哪所学校读的预科班呢？我好像没有见过你了？啊，不好意思啊，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娇，这个名字是不是很熟悉，和历史上某个被负心的的皇后一样的名字，不过本人目前还没有遇上命运中的恋人！”一脸真诚笑容的女孩很突然的出现在晓晓的面前。
    “你——？有什么事吗？”晓晓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孩略微愣了一下后反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大家对于考试都是挺紧张的感觉，只有你很冷静的坐在一边，而且大家好像都不认识你了。我也是参加今天的经济系考试的新生，也许未来我们就是同学了呢！”女孩的性格貌似很外向的，对于晓晓冷漠的回应没有怎么在意，还是自顾自说了一大堆。
    “哦，你很紧张吗？”不都说莫大考试很简单吗？和国内的大学不一样，这里和欧美学校是一样的，实行宽进严出。
    “恩，有些忐忑，不知道会考什么，难不难，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莫大的考试了。以前有听说预科班里经济系的考试相对文学系要难一些。”
    晓晓想了想应该怎样才能缓解她的不自信感，这样的心态很不利于考试的挥发，尤其是像莫大这样考试中还有面试的环节，吐词不清会直接被认定俄语不合格退回预科继续学习。“这样说吧！试卷内容除了把中文换成俄语以外，所谓的考试全世界的学校应该都差不多吧，只要在国内有认真学习数学，并且熟练的活用公式，相信考试对于中国的高考生应该是不在话下的。”
    “就是啊！想来你说的挺多的，都说国外的大学宽进严出，虽然没有参加国内的高考，但是也是实实在在经历了噩梦般的高三生涯，可是～俄语学习好难哦，虽然在国内学会了简单的日常对话，又进入预科班学习了大半年，预科考试成绩也还是不错的，但是没有最后成功入系报名，始终这颗心都放不下啊！”女孩脸上的神情逐渐放松下来，晓晓知道她的话语让女孩对与考试有了自信感，只要自信了那么离成功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考试加油，你会如愿以偿的”晓晓说完这句话后，就听到负责考试工作的老师已经在现场组织大家集合前往主楼参加考试。
    十人一组的考试，很快就轮到了晓晓进入考场，在监考老师的引导下，晓晓随机抽取考试题目后，在答卷上填写本人的信息后，之后就可以在答卷上写下对于口述题解答的适当关键词，以便在回答考官时能合理的进行叙述。后面还有16道解答题，主要考察的对于方程式的运用函数的解答和几何抽象分析。
    俄语的考试主要以口试为主，随机抽到的问题试卷，根据问题适当的组合口述出一篇文章，之后监考老师在随机考察几个情景问题，这样考试就结束了，到晚上的时候就能在学校的官网上查询到成绩了。
    莫大的入系考试结束后，晓晓并不担心最终成绩怎么样，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到哪去练习小提琴，宿舍不隔音，莫大也没有专门的练琴房（专门做了隔音处理的房间），抱着心爱的小提琴瓜达尼尼，来到校内园林区域，灿烂的阳光散漫分布在茂密的林间，全身心的感受大自然的温暖，这样的环境特别适合练琴，心里默念面试准备演奏的曲谱，轻柔让人深思的幽语起调，仿佛微风拂过小溪，穿过山谷来到平原，越来越宽广的音域，扬起略带哀愁的小提琴音符，□□亚夫斯基挚爱的莫斯科景致，随着如疾风般呼啸而过的高音部，和弦轻灵飘逸的低吟，渐渐的展现出来，被思念连接起来的美妙声音那才是真实的音乐。琴声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绿茵鲜花之间，陷入在回忆当中的晓晓并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待一组巴赫d小调拉奏结束后，缓缓的睁开双眼，耀眼的阳光刺的她眼睛暂时有些模糊失明，敏感的五感让她意识到周围的异样。
    “啊！是你，上午我们一起考试的那个女孩”晓晓听到身侧有个女孩的声音传过来，待视觉渐渐的恢复后，她发现身边围满了人。
    “不好意思，我在这拉琴，是不是打扰到大家了”看到周围的人漠然的表情，晓晓有些慌张赶紧先表达歉意。
    突然身边响起一声掌声，随后大家都跟着鼓掌。
    “太美丽的琴声了，让人心旷神怡忍不住想要翩翩起舞！”周围的人们仿佛才从禁止的时间中走出，沉静在美妙音乐中的人们慢慢的苏醒过来，纷纷赞美晓晓的琴声。
    “你的小提琴拉的真好，业余爱好都能拉的这么好，太厉害了你”上午那个叫陈娇的女孩拉着晓晓兴奋的说着。
    “哦，没什么，从小就开始学习小提琴了，比我强的大有人在。”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能告诉你的名字嘛？”见到晓晓淡漠的回答自己，开朗的陈娇并不以为然，看来是打定主意想要认识面前这个有些独立特行的女孩了。
    ……沉默的看了看身边的女孩，晓晓有些困扰的看着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应付。
    “我叫陈娇，大家都叫我娇娇，来自北京，很高兴认识你哦！”陈娇边说边伸出自己的右手。
    晓晓看着对面女孩的灿烂的笑容，仿佛对方的快乐就像能传递到她身上一样，心情也很是大好。
    “我叫张晓晓”伸出左手与她相握，琴弓换到右手同琴声一起抱住，在莫斯科6月璀璨的阳光见证下，晓晓在娇小姐死缠乱打中相识了，此时的她们俩并不知道，简单的握手结识开启是长达一辈子的闺蜜友谊。
    晚上的时候，晓晓正好从浴室里洗澡出来，就接到维克多打来的电话。
    “晓晓，明天你准备几点去音乐学院啊，我好过来接你。”
    “明天你没有课吗？”对于莫大课程安排紧凑的晓晓还是略有耳闻的，所以并不太想过多的麻烦维克多。
    “没有，这都快放暑假了，还有什么课需要上啊！明天我打算先送你去音乐学院，然后去附近办点事情，下午你要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带你安德烈他们练习场玩，也许你还能见到小莎莎哦！”
    “恩，好的没问题，那明天你就上午9点来接我吧，又要麻烦你送我了，维克多哥哥。”当第一次叫维克多哥哥时晓晓还有些羞怯，但是在第二次叫出口时就是那么的自然而脱口而出。
    “咦，没有声音呢？”静默的电话另一端，晓晓以为信号中断了，四处走动看能不能信号连接。
    “没什么，晓晓你早点休息吧，记得上学校官网查查今天的考试成绩哦”维克多慌慌张张的说完几句话就赶紧挂断电话，弄得晓晓有些莫名其妙，可能他有什么急事吧。
    一边匆忙挂断电话的维克多，对于刚才听到晓晓叫他哥哥时，心里莫名的躁动有些疑惑，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什么原因来，最后得出……好久没有约女伴出去玩了，随手打开viber……
    第二天来接人的维克多，第一眼看到眼前穿着飘逸长裙，手上抱着琴盒，身后背着mini款缪缪包的晓晓，似乎有些不相信眼睛所看到的眨了眨眼，确定没有认错人时，走下车绅士风度般的体贴为晓晓拉开车门。
    “晓晓，你今天可真是换了一个人一样”重新坐回驾驶位的维克多忍不住赞叹。
    “我今天去的可是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了，不能给老师丢脸，不然后果很严重”晓晓想到以前老师发飙时的恐怖模样感慨的说道，从维克多的反应来分析，仔细修饰后的效果还是不错的，不枉她早上7点起床开始收拾梳妆。
    临到晓晓准备下车时，维克多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说：“晓晓，恐怕下午我没法来接你了，我下午需要去处理一些事情。你事情办完后打车或者坐地铁，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你就安心吧！”目送维克多开车离去后，晓晓充满好奇感的走进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大门。
    第11章 早恋？
    一路上，晓晓好奇的东看看西瞧瞧，自然黑发的东方美女的外表也让晓晓收获了不少注意力，虽然看到有些人诡异的徘徊在她的周围，但是晓晓觉得白天学校应该比较安全吧，也没有太在意，按着老师给到的校园简约版地图一路询问，来回折腾半个多小时的晓晓（路痴）终于站在格拉齐老师的办公室门前。
    “咚—咚—咚”晓晓没有出声，想给到老师一个惊喜。
    “请进，门没有锁”获得进入的许可，晓晓轻轻的推门而入，一位头发有些半百的老人坐在桌前正在看着什么。
    “老师”轻轻的唤出声来。
    老人愣了一下，快速的抬起了头，之前看的东西还来不及从手上放下“晓晓，你来了”
    “嗯，老师，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泪水早已包裹在在晓晓眼中，泪水一粒一粒忍不住的往下流，晓晓止不住快步走上前抱住老人，就像一个委屈孩子，终于找到释放的机会，长久的想念化作泪水。
    “回来了就好，这些年我一直担心没能在琴艺的道路上适时的指导，怕你走上偏路，现在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老师又能亲手教导你了。你的那些师兄在国际乐台上早已有了属于自己的风格，现在我只需要好好的教导你在音乐道路的上成长。”
    此时的晓晓才知道老师对她这个学生抱有多大的期望，顿时感觉巨大的压力，晓晓不想辜负老师对她的期望，内心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加倍努力。
    “好了，今天我们能再次相聚就是件该高兴的事情，你长大了晓晓，不再是以前动不动就哭的小孩子了”老人轻轻的拍着晓晓的背，拿起纸巾小心的擦掉她面上的泪水。
    “就是，见到老师应该是高兴的，我怎么就哭了”晓晓破涕而笑。
    老人看了看晓晓抱来的琴盒，能看出使用者对它的爱护，油量的皮面没有一丝划痕，记得刚才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女孩是抱着琴盒的，打开琴盒拿出里面放着的那把瓜达尼尼，这是多年前一位老友送给他的，当年他在晓晓离开莫斯科时又把它转送给了她——自己最珍视的弟子，希望她能坚持的走在音乐这条道路上，这么多年过去了，女孩将它保护的很好，女孩的琴艺没有落下，反而与同龄人相比更为出色，老人心中一片安慰。
    “晓晓，你把下周面试的曲子拉一遍给我听听了”老人拿起小提琴递给女孩。
    晓晓接过小提琴，心里知道老师是想再听听她的演奏有没有什么细节部分需要修正。
    先从巴赫的奏鸣曲开始，舒缓的节奏让人心旷神怡，然后接着开始拉奏她最喜欢的帕格尼尼d小调协奏曲及24首随想曲。拉奏帕格尼尼的作曲非常考验演奏者对于音阶把握，滑音和颤音的技巧指法都会影响到曲子拉奏出来的效果，当24号a小调最后一个音阶拉奏完毕后，晓晓停了下来，急促的呼吸以及不断滑落的汗水，都显示出演奏帕格尼尼的作品难度有多大。大概几分钟过后，呼吸逐渐平稳，还有最后两首演奏曲，其中一首是晓晓特别喜欢的一位电影音乐大师久石让作曲的《天空之城》，让人落泪的优美曲调和动人心弦的美妙音律让人不禁的就能想起天空之城电影中的情节。停下来深吸一口气，最后的一曲演奏，闭上双眼，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琴弦，在右手的琴弓与左手琴弦的配合下，熟悉的旋律从指间的琴弦间悠扬跃出，这首□□亚夫斯基18岁时写的小提琴幻想曲是献给《莫斯科的回忆》，这也是晓晓五年间不停拉奏献给父亲的思念。
    “晓晓今年你才17岁吧，还没有恋爱吧？”老师的问题让晓晓有些惊讶。
    “老师，在中国晓晓这年纪恋爱了，就叫早恋了，没有国外这么开放的，早恋的学生在老师眼中就是坏孩子”调皮的话语晓晓害羞般的对着老师说道。
    “晓晓，你的技术放在同龄人甚至与你师兄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除了最后两首演奏曲，其他的曲子华而不实，你没有演绎出曲子本身的感情，让人很难得到共鸣。”
    听到老师这样说的晓晓放下心中的包袱，原来是情感的表达啊！“没有恋爱也不是我的错啊”晓晓心里腹诽着。
    “这正是我担心的，所以我坚持让你回到老师身边亲自教导你，就是想在这方面去指导你，当然有了人生情感的经历对于音乐的演绎会更加的到位，但是往往写作这些曲子的大师的经历也是非常人能有的经历，所以在如何去理解曲子包含情感方面我们可以试着去理解作者的心态去模拟那位心情。”老人慈爱的神情，轻轻拍拍女孩的头“你在音乐上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不过，今天亲耳听了你的演奏，你的水准放在同年龄的人相比已经是佼佼者了，下周那些老家伙又会对我羡慕不已了。”老人一脸得意的表情。
    感情老师将她和多大的年龄的人，又拥有多么丰富的情感经历的人对比了啊！晓晓瞬间明白了——她是单纯的好宝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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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面试当天，当晓晓冷静的走进当天面试的教室后，室内空空荡荡，只有正中间坐着一排四位今日的面试考官，其中一位就是格拉齐老师，没有平日时的慈爱，一脸严肃的表情让晓晓平静的内心有点小小的紧张。
    “同学，演奏以前需要看看曲谱嘛？对于你寄来的dvd我们四个都已欣赏过了，基本的慢速拉奏所有的音阶和琵音我们就此略过，今天就重点欣赏你现场的演奏。”中间坐的那位考官可能看出了晓晓的些微紧张，温言细语微笑着对晓晓说这今天的面试要求。
    一旁的老人面上的表情逐渐从严肃变化成微笑，晓晓从中看出了老师对于她的鼓励。
    深吸一口气，左手拿起琴身，右手执弓，闭上双眼，就像平时练习无异一般，熟练的演绎着记忆中的曲谱，经过前几天老师对于帕格尼尼作曲的讲解，此时的晓晓在演绎协奏曲与随想曲时情感的代入，听者随之共鸣而被感动,这才是真正的演绎音乐。老人欣慰的看着自己的爱徒，短短几日的时间，如此迅速的成长，晓晓的音乐已经开始有了自己的灵魂。
    “啪啪啪啪啪”从中间那位考官开始四位考官纷纷拍手赞叹“你的音乐敏锐闪亮，与其他小提琴手完全不一样，不愧是格拉齐的亲传弟子，这样小的年龄就能对情感有一定的自我理解，在技术上无可挑剔的演奏帕格尼尼，最后的莫斯科回忆更是让我这个莫斯科人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往事。你的老师以前经常在我们面前提起你有多么的优秀，并且时常将你的音乐录制播放出来欣赏，让我们这几个挺羡慕他在哪找到资质如此好的学生。”
    听到各位考官如此夸奖她，晓晓谦虚回应，“我有现在的一切，都是老师从小对我严厉教导的成果，以后我也会继续努力的”她望着自己的老师，认真说到，晓晓明白老人对于她的期望之高，只有通过不断的努力练习，才能走向更高的音乐巅峰。
    “呵呵，志气可嘉，那么恭喜你入学的特殊申请通过，很期待你今后在学院里的学习，能带给你怎样的成长，我们拭目以待。”正中间的那位考官，也就是音乐学院的索科洛沃院长伸出右手向晓晓表示祝贺。
    晓晓将琴与弓用左手抱着，走上前去，伸出右手轻握之后收回。“能成为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的一员是我的荣幸，谢谢各位老师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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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面试厅，很巧的就接到了维克多打来的电话。
    “晓晓，你考试结束没有啊？下午正好我没什么事，要不我去接你一起吃午饭吧！我知道那附近有家特别棒的餐厅，它们家的甜品很不错你应该会喜欢的，并且实际上它还供应法国菜。我一直都想带你试试，怎么样？”
    “恩，好啊！那我在学校门口等你。”随后晓晓给格拉齐老师编辑发送了一条短信，让老师不用担心，维克多会送她回宿舍。
    站在音乐学院门口的张晓晓同学，一身白色连衣裙衬托着她的微微粉嫩的肌肤，如瀑布般柔软的黑发服帖在身后，这样的美丽动人的女孩怎么不引人注目，但此刻她并没有留心这些，而是在想着这几天该忙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再过几天还要跟随老师去德国游学，这个消息晓晓也是才知道的，虽然他的老师已经帮她准备的差不多了，然而当事人却很晚才知道这事，看来只能安慰爱哭的妈妈再等等她回去看她了，百转千回的心思转到了那天迷路时遇到的小哥哥身上，要不过会给维克多说说，看他认识这个人吗？
    丝毫没有在意到周围男性的注意力，这也就让张晓晓无从得知九月开校时自己早已成为学校名人，暑假期间各年级的男性同胞们之间流传着关于新生中来了一位东方小美女的传说。
    开车前来的维克多停路边，招呼着晓晓赶紧过去，这一举动，让周围的男生暗自羡慕不已，纷纷再次传言东方小美女已名花有主，维克多走下车准备为晓晓拉开车门时，注意到了路边行人间的暗流涌动，一道道嫉妒的眼神纷纷刺向他而去，维克多就是属于别人越是关注他，他就越来劲的那种性格，接收到音乐学院内男生们的嫉妒眼光，嘴角露出一丝奸佞的笑意，长手一伸，一把将晓晓搂在怀前。
    “干什么啊！维克多！”晓晓微红着脸想要推开维克多，但似乎晓晓的力气太小了，还是维克多搂的过于用力。
    “注意，前面有坑，我怕你摔倒，万一伤到手了，那可不得了。”
    “哪里有坑啊，明明前面就是平地啊？”晓晓不理解维克多到底在做什么。
    维克多也不多做解释，体贴的为晓晓拉开副驾驶的门“我们还是赶紧去餐厅吧，我都快饿扁了，晓晓”他可怜兮兮的朝着晓晓说道，并用手摸摸自己平整的腹部，用以表示自己非常的饥饿。
    “我们要去哪吃饭啊？”晓晓没有再深究刚才维克多奇怪的举动，优雅的拉起长裙裙摆，顺势将身体背向车厢入座,然后露在车外双脚微微向前提升缩进车内，坐稳后再稍微整理下裙摆让其随意的散落又不至于卡在车门处。
    维克多看到这一幕，咋了咋舌，刚才晓晓的举止，让他产生了一种联想身边坐着的不是邻家小妹而是一位优雅的舞者。
    “怎么了，维克多，说快饿扁了的可是你哦，现在不开车走的人也是你哦”晓晓疑惑维克多今日连连怪异的行为。
    “没什么，寄好安全没有啊？我们出发了哈”维克多回过神。
    今天维克多选择带晓晓一起吃午餐的地方是位于特维尔林荫道一侧由图书馆改建而来的餐厅，名字叫普希金咖啡馆。虽然名为咖啡馆，实际却是混合传统俄罗斯名菜和法式经典菜肴的贵族餐厅。当第一次听晓晓演奏小提琴时，维克多就想起了这家仿19世纪宅邸设计的主题餐厅，晓晓如果在这里演奏小提琴那真像是从古典宫廷画像里走出的公主一般。
    当晓晓走进这座餐厅时，发现它并不是单纯的咖啡店，而是一家很高档的仿古装饰餐厅，维克多向晓晓解释为什么餐厅的名字叫普希金的咖啡馆，这是根据一首60年代流行歌曲，喜欢歌曲的人们慕名来到莫斯科寻找普希金咖啡馆，但是这在当时只是杜撰臆想出来的歌词而已。到了快00年时在普希金诞辰200年纪念日时，这家店的老板出资创立了这家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