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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宫时天色尚早,耶律齐被叫去了御书房一时半会回不来,温情染只得自己先行出宫,待是走到那连廊处,却又迎面碰上了那大殿下耶律洪。
    他一脸萧肃,目视前方,高大的身材几乎堵住了整条连廊。
    温情染身子僵硬,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躲在那太监身后,想避开他。
    哪知经过时他却是停下脚步,侧首盯着她看了半晌,只让温情染额上几乎冒了冷汗,才沉声说道:“怎么沐国的公主便是这般畏畏缩缩胆小如鼠的?听闻二弟很是宠爱你,难不成他就好这一口?”
    话语间颇多疑惑,盯着她的眼睛越显犀利。
    温情染被他强势的气场压迫,加上内心对他恐惧已久,忍不住后退两步,嗫懦不敢言,连廊又被他堵住去路,只能将头埋得更低,倒是忘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唯恐被他认出。
    却不知她这埋头躲闪,恰是将那截雪白的脖颈从衣襟里露了出来,那处形状姣好,肤白若雪,盈盈其灿,让耶律洪忍不住眯了眯眼,鼻尖似能闻见那衣襟里飘散出来的暗香。
    温情染还不知自己犯了大错,只觉得他盯着自己的眼神愈发灼热,自己头顶好似被他盯得着了火。
    她忍不住抬眼撇他,却见他眼神灼灼,心内慌得愈发厉害,一时哆哆嗦嗦,情状可怜。
    耶律洪沉吟片刻,只说道:“既是不愿回话,便算了,何故每次见我都如洪水猛兽?罢了,弟妹且去罢…”
    温情染闻言如蒙大赦,忙是转身快步与那太监离去…
    耶律洪方才却是在她抬脸一瞬觉察出不对,她面色蜡黄,但脖颈手背却是一片盈白,好似一只残破的枯枝插在一个美玉制成的瓶子里,透着股古怪。
    他盯着远处踱步而去的女人,心头怪异之感更盛。观她姿态袅娜,便是这般急匆匆的行走,那细腰翘臀却是扭得人心发痒,单看这背影,说是位倾城佳人也不为过。
    “古怪…古怪…”他看着远去的温情染,伸手招过一旁的贴身侍卫,吩咐道:“派人盯着她,别让老二发现…”
    温情染自那日在宫中又碰见耶律洪后,便是再不想虽耶律齐进宫。
    耶律齐不知她是为何,倒是想起那日在静太妃宫中的不快,以为她是因着那日的事情生气,一时想着她是醋了,心中暗喜,自也顺着她的意并未勉强。
    只怕她整日待在府中日绝无趣,便趁着休沐特意带她出府游玩,领略这大金不同风俗。
    初时还好,两人换了寻常衣衫,连马车也不坐,出了角门耶律齐便牵着温情染沿着小巷拐了几个弯,待出了巷子便是一排繁华景象。
    大金如今国势鼎盛,国都不比沐国差,加上近年大金风调雨顺,牧草肥美,养殖的马匹各个都是膘肥体壮。
    如今新帝又重商贾,与邻国共通商道,更是让大金实力日盛。且如今繁华却是不可同日而语。
    温情染跟着耶律齐在城中闲逛,只要她拿在手中把玩过的,耶律齐便会让人包起来,走时却也不带走。
    温情染却是奇怪,他却刮刮她的鼻梁笑道:“自有人替你送回府里去,急什么…”
    却是牵着她的手又绕进个窄巷里,待是再转出来,外头景象却与前一条街很是不同。
    沿路总能看见一些男男女女抱在一处,有甚者更是耸动腰胯,引得那女子淫声浪叫的…
    第283章求子铺
    原是大金历来男多女少,子嗣绵延颇为艰辛,因而自古便有一妻多夫的习俗,兄弟叔伯共妻皆为常事甚至女子在外间独自行走都有被其他男子强行灌精的可能,只为绵延子嗣。
    大金对女子贞洁并不看重,而大金男性向来精力旺盛,又崇尚生育之事,加之大金民风开放,当街行交合之事时有发生,此事也多被其他固守礼教的国家诟病,此前多将大金称为蛮夷之国。
    因新帝耶律无忌早年曾受过儒学教化,称帝后自想扭转大金在各诸侯国间形象,虽是根治不了顽疾,便是另辟蹊径。
    因大金国民信奉生子,特在各都城设置奉子街,命人暗中传出在奉子街行交合之事更易得送子观音青睐,定会子嗣绵延的传言。
    久而久之,许多人若想当街交合,便会寻着窄巷到这隐蔽一处的奉子街来行事,外头宽敞的官道处倒是少了许多淫乱之事,外地来的人若不经人提点便也只能看到大金国都一派峥嵘景象,再不见往夕蛮夷之景,一时竟也忘了大金国的这等陋习。
    而这奉子街一行,则衍生出多种门道,比之往日当街交合者更添几分乐趣,常为那些寻乐之人常顾之地。
    耶律齐以往虽未来过,但此处易让女子受孕之说却有耳闻,他虽知这事多少是无稽之谈,但如今有探子来报,沐国宫中皇后称病,便连那老皇帝都听说病重已是多日不曾早朝,而沐国太子已在月前返回国都,如今代理国事,之后从沐国境内多有暗探往来大金。
    将温情染掳来大金,他虽事事隐蔽,但毕竟是个大活人,又是沐国皇后。这般从宫中消失,又是在他成婚之时,便是沐国一时半会拿不到证据,但只要不是蠢笨之人定会怀疑到他头上。
    如今只有尽快让温情染受孕,先行一步诞下他的子嗣,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大金,否者难保一日沐国暗探找上门来,她却主动相迎。
    加之如今静太妃对她不满,若能诞下麟儿多少也能缓和两人间的关系,此事自是宜早不宜迟,便是寻些偏方也在所不惜。
    当下便拉着温情染进了那窄巷,在一派淫靡之景中,进了一家店面。
    才进去便见几个男女挨在一处,那女子被那几个男人团团围住,正被两根大鸡吧堵住其下两张骚穴。
    见人进来却毫不避讳,反倒闲在一旁的几个男子盯着被拉进门的温情染上下打量,甚是想上前问询,下一秒却是撇到耶律齐那双如鹰般犀利的眼睛。
    耶律齐虽穿着寻常衣物,却也能让人感觉出身上危险的气势,本能便知道不是个好惹的,虽是心痒却也还是忍耐下性子,不敢再去招惹。
    耶律齐拉着温情染直接上了二楼,迎面便上来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笑道:“二位这是…”
    耶律齐话不多说,从怀里掏出一个大金锭,碰的一声重重的的拍在那柜台上,沉生说道:“求子。”
    那掌柜盯着那金灿灿沉甸甸的元宝,两眼亮得指放光,侧头看了看躲在耶律齐身后的温情染,见她娇娇小小的一个,却是有些微愣:“这小娘子不是金人?”
    大金人无论男女皆是生的人高马大,像温情染这般娇小的,一看便知不是本族人。
    耶律齐却是皱了皱眉,冷声道:“你管那么多干嘛,就问你求子能是不能?”
    眼见着这到手的金银便要叫这大爷收回去,那掌柜忙是顾不上其他,按下他的手急急说道:“能能能…”半晌又嗫懦道:“只有一位郎君?”
    原是大金国一向是一妻多夫,只除却极少数的贵族男子依仗权势多配几个女子外,平民百姓都是一家兄弟叔伯共享一个妻子,便是来求子也多是一起来,这般行事中的概率自然要大上许多。
    但也不乏有想生个自己子嗣的,也会背着其他人偷偷将妻子带来此处独自灌精。那掌柜观耶律齐面色不善,以为他是怕被家中其他郎君知晓,忙说道:“只有郎君一人也行,本店可是此处最好的求子铺,定是能让郎君满意。”便是差人去屋里叫人。
    不一会出来几个婆子,眼皮子耷拉到眼角,皱着眉仔细盯着耶律齐与温情染看,看了半晌一脸不情愿,嘟囔道:“这小娘子也太小了些…”
    话没说完便被那掌柜急急打断,推着那几个婆子又进了屋,一面小声的嘀咕着什么,那几个婆子听完这才不情不愿的进了屋。
    待是耶律齐与温情染进了屋,一婆子便端了两杯清澄的酒业上前,嘱咐他们喝下。
    耶律齐盯着那两个酒杯看了半晌,一副不打算动的情状,那婆子忙说道:“这是为一会助兴用的,还能让郎君多精,小娘子耐受些…”
    耶律齐撇那婆子一眼,伸手取过一杯,放到鼻前,确是一股酒香。饮尽后,暗自觉察身子异样,除却身下异动身子燥热,却无其他不妥,这才取了另一杯喂温情染喝下。
    “还请郎君娘子除衣…”
    第284章先替郎君吃吃肉物(6300珠加更)
    待是两人除净衣物,眼前这两人身材比例差距之大却是让那经验丰富的婆子都有些咂舌。
    眼下耶律齐人高马大,因喝了那杯助兴酒如今胯下之物比以往还要粗长上几分,那勃起的阴茎比她们以往见过的都要粗大,简直快赶上那小娘子的小腿了。
    更可怕的是,那小娘子娇娇小小的一个,比大金女子娇小了许多,坐在那郎君膝上却像个小娃娃,一身雪肤白得发光,腿间小穴虽是长得粉粉嫩嫩,阴毛都没长一根,但那肉穴怎么也不像能把那根大鸡吧吃得进去的样子。
    那几个婆子不免犹豫起来,方才在外间便觉着这两人身材不匹配,却是不想接这单生意,转念又想起那掌柜的话,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请娘子先替郎君吃吃肉物,不然一会不好进去…”那婆子在一旁催促道。
    温情染自进来后浑浑噩噩,从进了巷子便是一头雾水,都不知要干嘛,只任由耶律齐指挥。
    待是喝完了那酒水,不多时便是双眼迷离一身燥热,带着面具的面皮上尚且看不出,但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却依然变得粉粉嫩嫩,腿间肉穴更是瘙痒难耐,坐在耶律齐腿上,臀腚下是他大腿灼热的温度,似将她身子都融化了,肉穴里潺潺的冒着淫水。
    眼睛早便不受控制的盯着他胯间挺起的那巨物馋得不行,那婆子话还没说完,她已从耶律齐腿上滑下,两手握着那根青筋盘绕的大鸡吧,伸出粉色灵巧的舌尖,沿着那勃起的棒身一路舔弄。
    “哦…嘶…”耶律齐身上肌肉徒然绷紧,那大鸡吧在她手上激烈的弹跳了两下,大龟头上的马眼急急张合,滋出几滴淫靡的黏液来。
    那杯酒水果然霸道,不仅让人欲念更盛,身子还变得极其敏感。
    那处才被她舌尖轻轻滑过,便是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那大鸡吧沿着脊椎直窜入脑,爽得他差点便要喷出精来。
    温情染趴在他胯间,小手握着那根酱紫色的巨物往上翻,她仰着头,小嘴紧贴着他肉棒根部,舌尖勾舔他肉囊与棒身交界处,那大鸡吧从她鼻尖直伸到她额头,几乎将她整张脸都挡住了。
    耶律齐靠坐在椅子上,强健的双腿左右分开,大腿上的肌肉绷得鼓起。他垂眼盯着趴在自己胯间的温情染,任她将一颗鼓胀的肉囊吸进嘴里,大手握上她扶着自己棒身的小手,带着她上下撸动自己胀疼难耐的大鸡吧。
    “哦…好爽…哦…”他眯着眼,半仰着头,肌肉鼓起的胸膛剧烈起伏,喉间不时传出几声类似动物闷吼的低吼声。
    待是温情染将他两颗鼓胀的肉球咂吸了一遍,她握在手里的棒身早是胀大了一圈。他粗粝的大掌包着她的手背,带着她快速的在那棒身上撸动。
    温情染从他胯间抬起头去睨他,见他眯着眼,扬起的脖颈拉长,喉间剧烈鼓动的喉结透着性感,勾得她身子愈发燥热。
    见那圆润硕大的龟头,不时从两人交贴的手掌见露出那发白圆溜的大脑袋,她撑着身子跪坐而起,探头伸舌,勾住那从虎口处冒出的大龟头。
    “啊…嘶…小妖精…快吃进去…哦…”耶律齐喘得愈发厉害,他放开握着她的手,嘴上嘶哑的声音宛若勾引。
    他靠回椅背上,下臀不自觉的往她身前挪,那大鸡吧在她手心里跳了跳,似在提醒她继续动作。
    温情染坐直了身子,手肘撑在他大腿上,两只手交叠的握住棒身,快速的上下撸动,小嘴含住露在外头的大龟头,一路嘬吸舔吮,嘴里不时响起啵啵的吸嘬声。
    “哦…舒服…好舒服…啊…”快感从那肉棒上连绵不断的袭来,耶律齐爽得连连叹息,连那大龟头都圆润了不少,便是那翻起的冠状沟都硬挺了起来。
    屋里具是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温情染咂吸肉棒发出的啵啵声,一旁围着的几个老婆子见这两人动作愈发激烈,尤其是耶律齐,喘息声愈发急促,那大鸡吧胀得发亮,龟头上渗出的前精越来越多。
    一个老婆子便在耶律齐耳边不断说道:“郎君切莫忍住,此刻万不能射…”
    另一个则握着温情染的手腕,带着她一只手来到耶律齐坠在下头的两颗肉囊上:“小娘子且揉揉郎君的两颗囊袋,替郎君暖暖子孙命脉…”
    温情染从善如流,小手揉着他的囊袋扭捏,小嘴吞进他的棒身吞吐。耶律齐却是一脸热汗,那大鸡吧剧烈的颤抖,每一下都是他拼命抑制的爆发,只因那婆子一直在他耳边念叨:
    “郎君千万忍住,第一泡浓精定要射进小娘子肚内才能成事…”
    爽够了再说
    耶律齐却是在爆发边缘摇摇欲坠,那几个婆子却是从一旁的托盘里取出一根玉的雕的假阳具。
    那东西比着大金男子鸡吧的尺寸做的,虽是比不上耶律齐胯下那根,却也粗长不少。
    那婆子将那东西抵在温情染泥泞的花穴处磨蹭了一阵,将那玉柱贴着她裂开的阴唇前后抽送几下,那棒身上便沾满了她肉穴里流出的淫水。
    待是要插进去却是犯了难,那肉穴小小一个,孔都几乎看不到,那玉阳具一个头便将她那张没毛的肉穴堵得严严实实。
    另一个婆子见状,凑上前来,两手掰开温情染的臀腚,露出底下粉色的穴肉,那握着玉阳具的婆子便抵在她穴口处,将那大东西往她肉穴里塞。
    “唔…”那冰冷硬挺又粗大的东西,挤开她的穴肉直往里头钻,温情染一时觉得身下又胀又满,她闷哼一声像抬起头来,却被一个婆子按住了后脑勺。
    她此刻不仅起不来,还被那婆子按住直往下压。嘴里吞吐的那根鸡吧便是直直挤进她的喉管里,胀得她又疼又痒,想是胸口憋了个东西,吞不下又吐不出,只卡在她食道里,撑得她发闷。
    “哦…嘶…”耶律齐却是爽到不行,那大龟头被她的食道不停的绞夹,那婆子还极有技巧,一松一紧的按着她的后脑勺,逼着她一下一下的套弄着自己的大鸡吧。
    加之她肉穴里正被那婆子拿着玉柱捅干,她喉管亦跟着那玉阳具抽插的频率一抽一抽的箍紧他的茎身,更是让耶律齐爽得不行。
    大手紧扣着那太师椅的扶手,频频喘息,才勉强控制住自己。
    温情染却是难受得紧,不仅嘴里被耶律齐的大鸡吧塞满,肉穴又被那根假阳具塞得满满当当,那婆子握着那阳具一端,快速的在她肉穴里捅干,直将她里头紧致的穴肉捅得发软,才将那物事抽出。
    “小娘子快快起来,坐到郎君腿上…”
    温情染迷迷瞪瞪,被那几个婆子扯着发软的身子,爬到耶律齐大腿上,那肿胀的鸡吧满是她嘴里带出的黏液,被她蹭亮,如今胀得像根酱紫色的大茄子,正摇摇晃晃的挺立在他两中间。
    耶律齐却是欲火中烧,难耐非常,见她爬上来,大手便是扣住她的臀腚,稍稍使劲便将她抬到半空,一手扶着那大鸡吧,抵在她穴口,正要入将进去一偿宿愿,那几个婆子急急喊道。
    “郎君!不可!不可…得让小娘子自己来才行,万不可急急射出,得入了宫巢内才可放开精关…”
    耶律齐眼角赤红,后槽牙都快给他咬碎,才将将止住动作,他喘息愈发浑浊,那大龟头才入了一小截,正好卡在她穴口处,露在外头的一大截棒身剧烈的颤抖着,好似下一刻便会爆发开来。
    他喘息着靠回椅背上,大手转去揉她胸前挺翘绵软的奶子,稍做安慰。
    温情染在那几个婆子帮助下,两只脚勉强踩在椅子上,两手搂着耶律齐的脖颈,腰身微微往下坐。
    “嗯啊…好大…进不…去…啊…”她咬着下唇勉力往下坐,可那大鸡吧却是比往日都大得多,生生卡在她穴口处入不进去,连上头的龟头也才吃下一小截,便觉得穴口似被撑到了极限。
    “嘶…哦…”耶律齐却是胀红了脸,身上肌肉尽是块块隆起,脸上神情愈发狰狞。
    那几个婆子见状,忙是上千掰开温情染的臀肉,一个扶着她的腰微微使劲将她往下压,在这番动作之后,那肉棒的伞端终是被温情染吃了下去。
    “嗯啊…让我…自己来…啊…太胀了…啊…”温情染柳眉微蹙,身下肉穴已被那根狰狞的大鸡吧撑得大开,那大鸡吧才入了一个头,便将她肉穴里堵得严严实实。
    便是不肯再让那几个婆子将她往下压,只自己挪着臀腚就着那入进去的大龟头一上一下的轻轻套弄。
    “哦…嗯啊…”她眯着眼睛,舒服得紧,那大鸡吧够大够粗,便是只入了一个头,也能将她内里的软肉刮得舒爽,一下一下便也上了瘾,往下稍坐些又觉胀得慌,便也只在他大鸡吧顶端套弄,不一会竟是哆哆嗦嗦的泄了身。
    “哦…嘶…再往下坐些…啊…”耶律齐却是难捱的紧,那样长的鸡吧才入了一截,大半都还露在外头受着冷落,她倒好,自顾自的爽快。
    那几个婆子更是过分,对她半分催促也无,甚至从那盒子里取出几根羽毛,在她后穴和奶尖处搔弄。
    惹得她愈发骚浪,扭着臀腚在他大龟头上套弄,不多会便是箍着他的龟头泄了身。淫液顺着他的鸡吧一路往下流,又痒又骚,好似那羽毛不是搔在她菊穴处,倒似搔在他敏感的肉棒上,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下一刻便绷的一声扯断了。
    他一把扣住她还悬在自己鸡吧上的臀腚,低吼一声,在那几个婆子的惊叫声中将温情染往自己胯下一下,腰臀更是蛮力上顶。
    “啊…啊…啊…”温情染被那根粗大的鸡吧一下贯穿,整根直直捅了进来,直撞进她肉穴深处,将她整个肉穴尽是撑开,肚皮上鼓起一个蹭亮的鼓包。
    那两颗囊袋都紧贴着她的穴口,那大鸡吧一干进来便是狠干几下,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下一刻便似爆发似的,一股股滚烫浓稠的阳精便喷薄而出,只射得她头皮发麻,便是哆哆嗦嗦的又泄了身。
    “哦…”耶律齐扣着她的臀腚紧紧的抵在自己胯间,大手捏着她的软腰,腰臀奋力往上狠干她的骚穴,他终是难忍这剧烈的快感,精关大开,浓精狂射而出。
    那一刻脑子里仅余下一句话:我去他娘的求子!老子爽够了再说!
    积了一大滩黏液
    一旁的婆子却是看得惊心,那小娘子整个被压在那大鸡吧之上,那般紧小的肉穴直被那根大鸡吧撑开,尤其那大鸡吧抽插时露出的狰狞棒身,粗得快赶上她腿的粗细,简直像是腿间生生长出的第三条腿似的。
    再加上那东西又极长,方才露在外头几乎伸到那小娘子的胸口,那几个婆子方才眼见那般长的一根生生直没进那没毛的肉穴里,唯恐那小娘子被那物捅得肠穿肚烂。
    却不想,她肚子却是鼓起一巨大长条状的鼓包,顶头肚皮被顶得蹭亮,看着却是可怖,生怕下一秒那大鸡吧便戳破她的肚皮,生生从里头钻出来。
    但观那小娘子神情,那大鸡吧才入进去,她却是尖叫一声,翻着白眼,浑身过电般的剧烈颤抖,尤其是那被大鸡吧撑成薄膜的穴口,更是绞着那鸡吧痉挛不止,那几个婆子经验丰富,一看便知她是被那大鸡吧插爽了,正夹着那大鸡吧泄了身。
    那郎君却是被她夹得大吼一声,大手轻而易举的包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往上抬起一截,那大鸡吧从她肉穴里露出了一截被淫水湿的透亮的棒身,还不待人反应,下一秒便将她按回了回去,大鸡吧更是趁机上顶。
    啪的一声脆响,那两颗囊袋狠狠的拍在她穴口处,那粗长的棒身又捅进她的肉穴里,如此往复几次,大鸡吧在她高潮的肉穴里狠干几下,那小娘子越叫越浪。
    不多时随着那郎君的一声低吼,那小娘子便是腰身紧绷,肉穴被死死抵在那大鸡吧上,她两只悬在半空的脚丫子尽是绷紧了脚背,脚趾蜷缩,那肚子更是慢慢鼓胀起来,才一会功夫,便鼓胀得如同怀了八月身孕的妇人一般,那雪白的肚皮被撑得圆滚蹭亮。
    那几个婆子哪还看不懂,知那郎君正往她肚里灌精。她们几个做这一行也有几十年,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如今日两人却是头一回见,两人这般行事,一看皆是天赋异禀。
    那郎君的鸡吧却是上品,这般粗长的大金男人里都少见,且精又多,虽说是喝了那特制密药能让精浓些,但凭一人之力便能将那小娘子射成这般模样的,还是头一回见。
    那小娘子的骚穴更是百年难遇的极品,她小小一个却是深不可测,肉穴张弛有度,那般大的鸡吧便是大金女子,要想完全吃下都要费上半天劲吃些苦头,她倒好,外里不显,竟是不费多少功夫便将那鸡吧整根吞下。
    那边耶律齐射完了精,睁开赤红的眼睛,下一秒便要将温情染提起。那几个婆子见她动作忙是上千制止:
    “郎君莫要再动了,要堵着精,莫让它流出…”
    这话还没说完,耶律齐早是将温情染从自己鸡吧上抬起,下一秒便是一阵疾风骤雨的猛力肏干。
    那紫黑色的大鸡吧在她雪白的骚穴里快速抽动,肏弄着她满穴的软肉,顶撞着她的宫壁,满穴的淫水精液在那大鸡吧的快速肏干下在她肚里翻涌,随着那鸡吧的抽出被带到体外,不一会便是黏黏糊糊的被捣成了乳白色的黏液,挂在那肉棒根部,随着他的肏干在半空中摇晃。
    那几个人婆子在一旁连连叹气,直觉这单生意不好做。
    耶律齐却是紧盯着身上的温情染,他忍了这般久,哪里还能忍住不动,真恨不得干烂这张骚穴。
    “啊…啊…”温情染却是被那大鸡吧干得话都说不出,那肚子一凸一凸的尽是被称出肉棒的形状,肚里的阳精随着他的肏干被带到体外,好容易瘪下去的肚子在下一秒又被他射得鼓起。
    如此往复几次,温情染整个人累瘫在耶律齐身上,一身热汗仿若刚被人从水里捞上来一般,那肉穴却还是本能的绞着那根深插在其中的大鸡吧。也不知自己被灌了几次精。
    那几个婆子初时还出声制止,几次之后见耶律齐不为所动,完全不听劝,便也只能缄口不言,立在一旁呆站着。
    两人身下已是积了一大摊浓白的液体,还不停的有淫水阳精挂在耶律齐的棒身上黏黏腻腻的往地上淌。
    温情染的骚穴已然被干得糜烂,不时有粉色的穴肉被那大鸡吧带出体外又狠狠的肏回去,她的意识几乎飘到了九霄云外,身子却是无意识的高潮颤抖。
    随着耶律齐一声大吼,温情染长长的吟哦了一声,那雪白的肚皮再次被灌得鼓起。
    耶律齐搂着怀里的温情染,喘着粗气,微眯的眼睛终是睁开,他声音低哑,满带着浓重的情欲滋味:
    “接下来是什么?”
    那几个婆子如梦初醒,急急忙忙从那台面上取过一根木制的圆条,说道:“此物泡过秘药,将此物塞进小娘子穴中三日,堵住里头的阳精莫让其流出来…便可…”
    耶律齐冷哼一声,伸手取过木条,小心翼翼的将温情染从身上抬起,见她依旧昏睡,这才慢慢将那圆条塞进她穴中。
    便在耶律齐更衣期间,那几个婆子犹犹豫豫,终是有一人上前嗫懦说道:“郎君…郎君方才不听我等规劝…若是此事不成…”
    耶律齐冷冷打断那婆子的话:“不会怪你们,给过的金亦不会收回,下去罢…”
    那几个婆子闻言一扫阴霾,这才喜滋滋的推了下去…
    两幅面孔
    温情染却是在摇摇晃晃间悠悠转醒的,迷瞪瞪睁开眼,人正窝在耶律齐怀里,两人坐在马车上,车帘子摇摇晃晃,外头天早是黑了。
    “醒了?一会便到家了,再睡会…”耶律齐搂着她在膝上晃了晃,倒似在哄小孩儿。
    温情染却是挠了挠脸皮,摸到脸上皱巴巴的一层,吓了一跳。
    “别慌,是这面具沾了汗脱了下来,一会回去便替你弄下来…”耶律齐握着她乱挠的手安抚道。
    温情染却是扭着手去抠那块皮,她方才发了热汗,具是捂在里头,眼下面皮下的皮肤痒得厉害。
    耶律齐见她这般,只能替她先将那面皮取下,下头娇嫩的皮肤露出,夜风一吹,这才好受些。
    这厢温情染才止了闹腾,正是酝酿着睡意,那马车却是忽然停了下来。
    “殿下…宫里来人请您尽快入宫…”
    耶律齐眉头紧皱,也不知这大半夜的皇帝急召他是何事,垂眼见温情染正仰着那小脸抬眼看他,那脸上还带着娇宠过后的嫣红。
    勾着她的下巴低头浅啄一番,这才从身后翻出一顶帏貌,仔细嘱咐她下车前带戴好,入了屋子才可解开。
    一番温存过后才翻身下车,急匆匆的往宫里赶。
    温情染却是懒得去管他,只翻身躺到在榻子上,她疲怠得很,只困着想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外头自有人唤她:“王妃,到了…”
    她倒还记着耶律齐的吩咐,将那掉在地上的帏帽捡了起来,戴好了才撩开车帘,却是要沿着那踏板下车,才踩上去却觉脚上像踩在棉花上,一个踉跄差点儿从车上翻下来,好在一旁的婆子手急眼快,将她一把撑住才勉力下了车。
    那帏帽却是跟着歪了,好在她反应迅速,很快扶住了帽沿,见那几个婆子与小厮低垂着头没注意便也安心了下来。
    几人扶着温情染入了府,不多时一道黑影从对面的屋檐上飞驰而去…
    “你说…看见那王妃长得与平日不同?”耶律洪食指在那梨花木雕的书桌上轻叩,眼睛犀利的盯着跪伏在地上的黑衣人。
    “正是,属下看得真真切切,那王妃下马车时帏帽下的脸却是貌若天仙,与平日示人的模样判若两人…”那黑衣人垂着眼睛答道,他到现在还能回想起那翻飞的轻纱下那张倾城之颜,这等绝色世间少见,他当是不会看错。
    “…会不会…是那二殿下安排的替身?”一旁站着的那人弓着身子,脸上一撮山羊胡子,正是那日温情染见过的那长胡子的太监。
    “不会是替身。”那黑衣人却是矢口否认,接着说道:“属下不会认错,郭先生有所不知,那女子除了模样不同,身型体貌皆与那二王妃一摸一样,这模样好伪装,身形却极难隐藏,不可能是其他人…”
    那郭先生皱了皱眉,张口正要说话,却被一旁的耶律洪一个手势给制止了。
    他靠上椅背,一双长腿交叠着伸直,一手撑着额头,一手在扶手上轻叩,一时间屋内静默无声,仅听见他极有节奏的手指敲击声。
    “…二弟…会不会这般大胆?”
    一旁的郭先生闻言侧头附身靠到他耳边,说道:“这二殿下亦是个肆意惯了的人,只不知这女子究竟是谁…”
    耶律洪却是轻笑一声,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摆弄起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还记得那沐庭里的那个被他灌过精的女子么?”
    那郭先生微微一愣,却是想起了那么一桩事,仔细想来那女人却是长相不俗,难不成还真是…
    “让管家去把阿伊娜请来,就说本王有要事相商,定能给她想要的…”耶律洪坐直身子,对着下首的黑衣人说道。
    那人领了命很快退下,一旁的郭先生却有些困惑:“殿下让人请郡主来所谓何事?与那女子又有何关系?”
    “…女人的嫉妒心就是最趁手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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