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o18】四、往事（微h）

    布莱恩走进卧室，关上门，长吐一口气，呼吸困难，整个人瘫软在门背上。他捂住脸，从门上慢慢滑下，脸埋在两膝间。侧面望去，就像一只刚出生的雏鸟。
    过了好一会儿，他觉得呼吸顺畅多了，重新站起来，走向床边。从柜子里取出那本黑色笔记，封面有自己名字的烫金字和漂亮的半人鸟烫金轮廓，是父亲送给他的礼物，被他写满了关于G-315星球的事情，当然写的最多的是那里的二王子：锡德里斯。
    “对不起，父亲……”他喃喃说道。
    为什么对不起？是因为他辜负了父亲对自己的嘱咐：千万不可伤害半人鸟，地球人自始自终都是入侵者。
    还是因为……自己爱上了父亲的情人？
    他颤抖着放下笔记本，但身体却又燥热起来，下身的小布莱恩再一次挺立。他干脆闭上眼，把全身都脱光，躺在床上，一只手抚摸着乳首，另一只手握住小布莱恩，未经人事的小布莱恩干净粉白，两颗小巧的囊袋下是稀疏的毛发。
    “锡德里斯……锡德里斯……嗯……”他轻唤着，嘴里的呻吟破碎流溢。
    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两腿不住地交叉摸索，腰际向上顶起，终于在剧烈的喘息中，一股白浊的粘液喷射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他喘着气，在高潮的余味中胡乱地继续撸动着渐渐软下的小布莱恩，隐秘的小口还在不断地流着白液，打湿他的手，黏在稀疏的毛发上。
    他睁开眼，两颊通红，眼睛湿润润的，但是体内的热火还是无法去除。他举起手，呆呆地望着手里的粘液，神差鬼使地送进嘴里，刚触碰到指尖，他就皱起眉，好腥。
    如果这是锡德里斯的呢？他这样想着，又闭上眼，重新把指头送到舌尖，他突然觉得那点腥气可以忽略不计，甚至还甜甜的。他吮吸着，舌头包裹着指尖，吸出啧啧的水声，又从指尖舔到手腕，把整个手都舔得干干净净。他把手指送进口中深处，玩弄着自己的舌头，很快又送进一根，两根手指时而夹住舌头，时而探入喉咙，嘴角有津水留下。
    很快他又气喘吁吁起来，睁开眼，稍稍抬起上半身，小布莱恩又抬起来了。他伸过手去安慰它，这一次却怎么安慰都没有用，直到把小布莱恩的表面都弄得酸疼起来。
    他烦躁地松开手，任它直愣愣地翘着。在床上滚了两圈，突然他又看见了那本笔记本，虽然警告自己不要这么做，但他还是颤抖着翻到锡德里斯骑马的那张照片，一入眼的即是那骇人的凶器。他深深地咽了口唾沫，感受到小布莱恩抖动了一下。
    “布莱恩，再等我一会儿……”耳边又回想起锡德里斯的秘语，他的心碰碰直跳，上帝啊，他叫得出我的名字！他知道我叫布莱恩，我再也不只是父亲的孩子了！他一定记得我!
    布莱恩回想起那时他才10岁，跟着父亲的考察队去了G-513星球，虽然仅仅去了一周，但那里的风俗、景色和漂亮的半人鸟让他记忆犹新。那里的人除了后颈至手臂长了类似鸟的翅膀一样的长羽，其余几乎和人没有区别，那些羽毛越是鲜亮美丽的反而是男性，女性的羽毛呈灰色且柔软无比，在生育时这些柔软的羽毛会脱落，用来给新生儿擦身子，可以预防多种疾病。
    10岁的布莱恩早已能够熟练使用半人鸟的语言。早在他5岁时，父亲就已经作为第一批派遣G-513的研究人员，在那片陌生的土地生活了近叁年，回来后不久，布莱恩的父亲与母亲就草草离婚，布莱恩跟着父亲过，母亲不久嫁给了一个高官。布莱恩现在想来，当时父母没有吵闹过，就急着离婚，怕是因为两人的心早已另有所属。母亲和她的新任丈夫是大学同学，兴许是重燃激情，而父亲那时应该已经爱上了锡德里斯。
    10岁的他已经在性教育课上知道了性，但在他有限的知识储库里，他并不知道同性之间的性。
    那是他在G-315星球的第一天的夜晚，那里的夜晚美得让人无法入睡，遍目山川皆沉寂，四处长着一种晶亮的白绒球，在夜色下发出幽光，他上前一碰，就变成了其他颜色。
    他欢喜地跑出族长为自己提供的住宿，在野地里玩了许久。突然一阵窸窣声从身后传来，随即是低沉的声音：“地球小孩，你不睡觉，在这做什么？”
    布莱恩转过身，只见来人戴着节日必备的羽毛面具，这种面具每人只有独特的一种，看那个颜色和纹彩，应该是这里的大王子奥德里奇，他瞥了眼大王子，继续回身玩这种漂亮的花，反问道：“你为什么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哈哈，”奥德里奇大笑起来，揉揉布莱恩的头，羽毛擦过他的脸颊，“你这小孩还真有意思，我这是去做好事啊。”
    布莱恩轻哼，“我不信。”
    “你在这做什么？你的父亲允许你出来？”
    布莱恩努努嘴，“我不知道父亲去哪了。”
    奥德里奇一愣，沉默着拉起布莱恩的手，“走吧，晚上这儿不安全，带你回去睡觉。”
    “不，我不想睡觉!”布莱恩想甩开奥德里奇的手，但他的手实在太小，奥德里奇轻笑，攥紧他的手，“走吧，不睡觉带你随便走走。”
    两人在野地上行走，很快就来到一片茂密的林子，这里的树干都粗壮坚硬，茂密的树干遮天蔽日。树林里有亮光在不断跃动，布莱恩抓紧奥德里奇的手，“那是什么？”
    “那是迭骨花，它们长在比较暗的地方，只在夜晚传授花粉，花粉就是那些亮光，我们慢点绕过去，打扰到它们可不好。”奥德里奇拉着布莱恩的小手绕过走。
    布莱恩轻轻走着，连脚下的碎枝叶都轻轻踩。林子里一片寂静，两人走了一会儿，布莱恩打了个哈欠，“瞌睡了？我们回去吧。”
    布莱恩点点头。
    两人往回走，突然布莱恩听见一声奇怪的呻吟，他的手一紧，“有奇怪的声音。”
    奥德里奇回过身，紧紧地盯着黑暗的林子，淡金色的眸子发出幽光，呻吟声断断续续，那是一个成年男性喉咙压抑的声音。奥德里奇拉紧布莱恩的手，“没什么，我们回去。”
    “不！”布莱恩猛然挣脱奥德里奇的手，向着黑暗中跑去，“我听见了，是爸爸的声音！有人在欺负他！”
    “回来！”奥德里奇没有大声呼喊，但是声音中充满了焦急。
    布莱恩找到了声源，突然他的眼睛一瞪，一声“爸爸”被硬生生卡在嘴边。奥德里奇捂住了他的嘴，“嘘，我们走。”
    布莱恩不肯回头，被奥德里奇强硬抱起，他缩在奥德里奇的怀里，“爸爸和二王子在干什么？”
    他的脑海中全是那激烈的画面，他的父亲抵在树干上，被二王子抬起一条腿，二王子的下身在父亲的两腿间激烈地顶弄着，迭骨花的花粉照亮了父亲那张沉溺的脸，就像是性教育书上所画的那样，但是又有哪里不对劲。
    “你这个小坏孩子。”奥德里奇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没有解释。
    布莱恩从回忆中醒来，但是记忆中所见的父亲与二王子的激烈画面却久久无法褪去。
    他取下锡德里斯的照片，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那根巨龙，口干舌燥，全身空虚，他勾起身子，把手穿过两腿伸向屁股，指尖轻轻按压着那紧致的小口，上帝啊，它太小了，怎么可能进得去。他一狠心，一指戳进，一种干燥的灼烧感让他一抖。他让自己的小口缓缓，很快他觉得里面像是生了无数张小嘴紧紧地吮吸自己的手指，穴口渐渐渗出了水，他又向里刺了些，灼热的温度让他的头脑糊里糊涂起来。不久，他得到了些乐趣，手指浅浅地抽插起来，接着速度越来越快，一种麻酥感从尾骨直窜到后脑。
    “锡德里斯……嗯……锡德里斯……”他呻吟着。
    迷迷糊糊地抓住小布莱恩，上下撸动几十下，一股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他无力地躺在床上，举起手看着满手的粘液，眼角缓缓流下滚烫的泪水，“对不起，爸爸……我、我真的无法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