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番外（一）

    想一想，我这一生也算是见识到各种各样的女人呢。
    柔弱的，美丽的，强势的……
    还有各种各样的忍者，坚定的，狭隘的，邪恶的，执着的，但是我从未意料到有一个忍者能够像是漩涡鸣子这样，时时刻刻都处在一个不稳定的状态，总是在我以为她会安稳下来的时候，再次奔跑向新的目标。
    大约像是化学试剂，如果不按照比例来精心调配，稍不注意，就会产生难以转圜的结果。
    就像现在。
    那么问题来了，自来也那个家伙有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呢？还是说，他也无法可想了呢？
    大蛇丸坐在自己的基地里，思考着这个问题。
    鸣子眨了眨眼睛，看着对面思维不知道跑到了哪里的大蛇丸，说：“唉……大蛇丸大叔，你觉得怎么样呢？我可是觉得你特别有文化哦，站在好色仙人面前，简直就像个阴谋……不！智者！绝对是这样的！”
    她方才绝对是想要说阴谋家吧？大蛇丸翘了翘嘴角，并未动怒。他大蛇丸可是活了许多年的忍者，若是不能清醒地认知自己，大概很久以前，就已经死在木叶外围的森林里了。
    唔，之后，也可能会因宇智波鼬的高傲和宇智波佐助的不驯而英年早逝吧。
    但是啊，阴谋家这个名字，或许赠与眼前的年轻女忍者更为合适。
    试问，有多少忍者能够在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和木叶的那两位顾问有来有往呢？
    只是，她这次的想法未免有些异想天开了。
    她希望能够重新建立晓。
    大蛇丸心中泛起了淡淡的讥嘲和兴味，就像是看见一只羔羊试图用自己的角撞击砖石房屋一般。
    为什么呢？明明等到几年之后，雨忍村的实力在各国封锁下进一步衰弱，那个只靠着两个不能外出的影级忍者的村子，大概很快就会成为木叶村的附庸了。
    这样，木叶的实力就能更进一步，这也是那两位顾问期待的吧。
    既然如此，又何必去改变什么呢？
    就像是自己现在这样，在火之国的音忍基地里，静心做自己的研究，虽然被木叶监视，实际上，也是处于木叶的保护之下。
    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
    大蛇丸不能否认，自己的心里确实泛起了淡淡的新奇，大概就和看到了某种物质产生了新的变化一样。
    另外一边，见大蛇丸并不回应，漩涡鸣子也有些郁闷。
    ‘明明是个邪恶的老头子！以为装出这样一幅纯良的模样，我就会相信吗？死心吧，这根本不适合你！’她撇撇嘴，眼珠微微一转，轻咳一声，神色郑重起来。
    “大蛇丸大人知道的吧，忍者其实还是以家族为单位进行实力提升的族群。像是你和好色仙人那样出类拔萃的忍者有多少呢？普通的忍者根本没办法接触高深的忍术，连自己擅长什么都不知道，实力根本无法提升，这些忍者反而做的是最基础的工作，到了战场上，也只能成为炮灰而已。就像死在了忍界战场上又复活了的那些。”她眼里带着深意，看着大蛇丸，“也像你培养出来，又抛弃的那些。”
    大蛇丸轻笑一声，这大概是年轻忍者都要经历的一步，就像当年的纲手、自来也，和他。
    他并没有试图去嘲笑漩涡鸣子。大蛇丸和漩涡鸣子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而他知道，有的女性有仇当场就报了，比如纲手。而有的女性虽然不记仇，但是也并不介意去给他的事业添加些许“小麻烦”。
    最麻烦的是，她有那样的能力。就像是明明木叶忍者应该是在基地之外监视，她偏偏在战后将几个木叶的忍者安插了进来，美名其曰是“促进技术进步”，实际上，根本就是就近监视。
    尤其是，那几个人究竟忠诚的是谁，也还有待研究。
    鸣子并没有在意大蛇丸在想什么，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可是，他们当中很多人，或许只是没有办法进一步发展自己的天赋。毕竟，连我都是在成为好色仙人的弟子之后，实力才突飞猛进的。”
    鸣子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脸上的神色并不像是落寞或者不甘。
    大蛇丸觉得有趣了起来，似乎看到电视机里的人物走出画面一般——对，就是那个试图颠覆秩序的那个。
    “我小的时候曾经和一个人战斗过，他说过，希望能够打破牢笼。”鸣子陷入了回忆，她的记忆力非常不错，和日向宁次的对话还历历在目，“可是什么才是牢笼呢？家族？忍者村？国家？后来我想了想，大概，建立在忍者实力差距之间的壁垒才是吧。当然，并不是每个忍者都是有天赋的，但是如果没有让他们试过，就告诉他你不行，恐怕并不公平。”
    ‘在想什么呢？这个屋子的角落里不是站着一个因为血继限界，所以才能凭借优秀的天赋，战胜许许多多的人的忍者吗？’
    大蛇丸并未去看角落里几乎和阴影融为一体的宇智波鼬，摇了摇头，语带深意地说：“真是天真，如果试过，还是不行，那才是最痛苦的。”
    鸣子歪了歪头，笑了：“不是有成功的吗？”
    她是在说药师兜……大蛇丸想起了自己这位助手，他现在还留在木叶实现自己的‘理想’。
    只是那种实现理想的手段，比起眼前的这位，大概过于“温和”了。
    他又在思考了。
    兜他参与了吗？漩涡鸣子会让他参与吗？
    鸣子没有理会大蛇丸脸上奇异地笑容，转而说：“总之，这是我做过的承诺。那时候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但是我发现了，或许我还是有机会能够改变这一切的。”
    大蛇丸想着另外的事情，依旧因这计划的天真而有些漫不经心，“就靠着重建晓吗？”
    “就靠着重建晓。”鸣子重重点头，语气轻快起来：“其实很简单，我如果收集到了足够多的忍术，就可以建立以忍者学校为原型的忍者村。对，不是木叶，是我的忍者村！”
    “……”
    “当然啦，我可没有那么好心，不断地培养打手，世界也并不需要那么多的‘暴力分子’。”鸣子笑着歪了歪头，“我只是需要一个诱饵。”
    “……诱饵？”
    “是啊。”她的眼睛亮的就像是燃烧着的查克拉，“能够让流浪忍者们聚集起来的诱饵。”
    大蛇丸失笑，阴郁的脸庞让他的笑容更像是讽刺，“说什么诱饵……”
    鸣子撇撇嘴，反驳：“你如果看过《通灵忍者晓芝》就会知道为什么。为什么通灵忍者都想要登上黄金山，因为那代表知识、力量和荣誉。为什么通灵忍者都要加入通灵忍者联盟，因为通灵忍者联盟最强。”
    大蛇丸注意到了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她的眼神里带着少年忍者的天真，但是却并不像是在说笑的意思。
    她用普通少女一样的声调说：“你不也是一样吗？渴望知识与力量。”
    ‘谁不渴望呢？’大蛇丸心里这样想，现实可不会像是电视剧一样顺利。
    “未来，晓会是最强的。”漩涡鸣子笃定地说。
    大蛇丸对于少年人一向很有“耐心”，并没有嘲笑，而是说：“为什么？因为你会加入晓吗？”
    “不。”漩涡鸣子翘了翘嘴角，轻快地说，“因为如果计划顺利，五大忍者村会贡献出自己强大的上忍，加入晓。”
    大蛇丸身上的肌肉微微一僵。
    “是的哦，你没有想错，我已经开始实行了。”笃定和自信似乎就像是住在了漩涡鸣子的眼睛里一样。
    这下，大蛇丸可真真切切地好奇了起来，好在她并没有卖关子。
    “长门、小南和宇智波鼬。”鸣子挥手指了指墙角的宇智波鼬，“当然，据点还在雨忍村，那会是我们的根据地。”
    ‘这就我们了吗？’大蛇丸不怀好意地说：“那可是长门和小南的村子。”
    “嘿，”漩涡鸣子笑了一下，似乎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我会成为雨忍村最大的投资人，你瞧，他们俩也得卖·身给我呢！”
    “……”
    漩涡鸣子笑声洒满了小小的房间，她似乎真的觉得十分有趣，又微微向前倾着身体，轻声说：“宇智波带土也已经造成了许许多多的破坏，哪怕世界和平了，五大国依旧有许许多多的孤儿，秩序混乱起来。可是没有大名们的命令，又没有委托方，五大忍者村根本不能随便出手，想要接收孤儿也不行，就算是政策最为宽松的木叶，除了扩大孤儿院的规模，也无法去救助火之国之外的人了。我，漩涡鸣子，只是想帮忙而已，并且愿意为此付出一点点金钱和努力，谁能指责我呢？”
    ‘这大概就是麻痹五大忍者村的策略了。’大蛇丸心想。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实验，长门和小南没办法离开雨之国，我也不希望他们触怒其他忍者村，既然要做好事，自然是大家一起做。雨之国在三大国的夹角，十分封闭，五大忍者村刚好也不放心长门、小南和鼬的动向，能够借助这个机会名正言顺地就近监视，可是一件好事呢。”
    大蛇丸眉头一挑，连嘴角都带上了弧度：“这样的话，你自己不是都可以办成了吗？何必来找我呢？”
    “当然是因为我年纪还小啊。”鸣子眨眨眼，撑在桌面上的双手捧着泛着红晕的脸颊，笑的天真又纯良，“在五影的心中，我可是单纯又可爱的乖宝宝。”
    大蛇丸并不肯信。土影大野木经过战后的讨价还价，就已经觉得漩涡鸣子小小年纪，已经十分奸诈狡猾了。
    “而且，我也很忙的嘛，要是长门、小南一言不合和其他国家的忍者起了冲突要怎么办？他们俩根本还没学会委屈求全呢。”
    大蛇丸眯了眯原本邪气十足的双眼，心想：‘难道，我就学会了委曲求全了吗？’
    ‘你当然是啊，你能屈能伸的技能大概都要满级了！’大蛇丸似乎看到对面少女笑意满满地眼睛就是这样说的。
    他冷静了些。
    原来如此，自来也那个天真的家伙当然想要躲起来了。
    想要改变的是他的弟子漩涡鸣子。
    是继佩恩、长门、小南，波风水门之后的漩涡鸣子，她是波风水门的女儿，更有可能是预言中的那个人。
    如果，忍界真的能向着更好的方向发展呢？
    无法阻止，不愿阻止，但是，更不想亲眼看着整个忍界被牵扯其中，大概就是这样的想法。
    那个家伙还是一样啊，永远在某种时刻就突然软弱起来……大蛇丸心中暗嘲。
    “毕竟，你和好色仙人可不一样，是个非常厉害又勇敢的忍者啊。”漩涡鸣子笑着看着他，眼睛里原本清澈透亮的蓝在大蛇丸眼中就就好像是被墨汁染上了一般，化作幽深又美妙的颜色。
    这真的是在木叶长大的孩子吗？在木叶长大的忍者，不应该像是红豆一样，执着却短视，或者像是卡卡西一样，忠诚又正直的忍者吗？
    为什么，会长成这样的模样呢？看着漩涡鸣子，他像是看到了团藏，看到了三代，甚至看到了各种各样在斗争中迷失了信念的忍者。
    可是又不大一样。她会像是其他忍者一样迷失吗？最后，也会有着另外一个忍者来试图杀死她吗？
    就像是御手洗红豆想要杀死他，长门、小南试图杀死自来也，而漩涡鸣子杀死志村团藏一样？
    又或者是其他的忍者……
    大约会的，这个世界上固执守旧的忍者可比锐意进取的忍者多的多。
    ‘为什么要躲开呢？自来也真是大意了。’大蛇丸轻声开口，就像是怕惊走了蝴蝶：“你真是个……可悲的孩子呢。”
    “可悲吗？”鸣子再次抬起了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仔细咀嚼着这个词汇，“虽然我并不认同你的话，但是，或许就是这样呢。”
    大蛇丸看着她，更加觉得怪异起来，就算是佐助，听到这样的话，情绪多多少少也会有些波动，可是漩涡鸣子却依旧平静，不，或许这种平静才是她亢奋的表现。
    “别这样看我啊，无论是想要得到什么，都会付出代价。朋友的信任，亲人的爱护，可以随时随地笑出来的快乐，如果没有付出这些的觉悟，我可没有什么资格来谈改变呢。”漩涡鸣子就是那样平静中带着些许笑意，轻飘飘地将这话说了出来。
    大蛇丸更有些诧异了，能够了解需要付出代价，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已经是一个成熟忍者的思维了。
    这个道理，有些成熟的忍者都不见得懂得，比如当年战友死在眼前的长门。
    是的，曾经跟随在团藏身边的他对这件事也略有耳闻，甚至，他还了解，团藏那个时候，并没有可以派去阻止当时晓的其他成员的人手。
    原本，他只以为是团藏有别的布置，但是见到宇智波带土后，他就有些明白了。
    大蛇丸笑了笑，看了眼墙角的鼬，别有深意地说：“如果……佐助死在你的面前……”
    鸣子眼皮一跳，露出了难以理解的神情，“佐助？为什么是他？好色仙人，纲手阿姨……连小樱都是更好的人选呢。”
    她又笑了起来，“哈，我会尽量不让我的朋友掺和到这些事情里面的。我不是还有那个术吗？至于他们真的死在了我的面前，我又无法拯救他们……”鸣子沉吟了一下，抬起头，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她滔滔不绝，几乎可以说是说了一大段话。大蛇丸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漩涡鸣子，继而笑出了声。
    就像是他心底里欣赏着春日时兰一样，大蛇丸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面前年纪并不大的少女吸引了。他问：“关于你的想法，你，质问过三代吗？”
    鸣子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可能呢？他还没来得及等我质问就死掉了啊，等到再见面的时候，他就不已经是个死人了吗？”
    “那么你的父亲……”
    “我觉得你们都很搞笑唉，当然，我老爸又帅气，性格又好，实力又高强，但是他可是从来没有抚养过我一天啊！如果你觉得，我会像是佐助顾忌宇智波鼬的感受一样，不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漩涡鸣子诡异地笑了笑。
    她大约是说给宇智波鼬听的。大蛇丸和漩涡鸣子都明白，佐助虽然表现得异常冷酷，实际上只是复仇理想催动下的机器而已，真实的佐助，并不喜欢因为自己的仇恨牵连无辜的人。
    有那样许许多多的理由，可以放弃向木叶复仇，说不定，那个家伙打心底里松了口气呢。当然，宇智波佐助是不会承认的，甚至很有可能都没有意识到。
    因为，佐助是个纯粹的忍者，而漩涡鸣子并不是。
    ‘冷酷又纯真，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弟子呢？不，如果你是我的弟子的话，恐怕就不会长成这个的模样了吧？’大蛇丸甚至感觉到了那种掺杂着欣慰的辛酸，不过，他还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不行呐，虽然我对你的计划很感兴趣，但是我还有很重要的研究要做。而且，你大概不会仅仅是想要一个变化了的雨忍村吧，我还希望看到那一天的到来呢。”
    “……你还没有放弃长生的计划啊。”鸣子有些无法理解，“哎呀，真是奇怪，有的人想早点死掉，有的人却想要好好活着呢。”
    那个曾经想要死掉的忍者就站在她的身后不远处，依旧面无表情，就像是什么都没听见。
    “你呢？会想要长生到看到那一幕的那天吗？”大蛇丸依旧看着漩涡鸣子。
    “……不，”漩涡鸣子睫毛轻轻闪动了一下，“等到了七八十岁，我就退休。”
    “唔，这是个好主意呢。”大蛇丸的笑容依旧带着几分邪恶的气息，“虽然我暂时没办法亲自参与，但是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个好人选？”
    “谁？”
    “君麻吕。”
    “嗯……我想要的是智力型英雄呢，不是武力型的。”永远走在时代前沿的鸣子嘀咕了一句，没想到大蛇丸竟然听懂了，他有些神秘地笑了一下：“智力型英雄吗？你的墓地里不是躺着吗？”
    鸣子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大蛇丸，也笑了起来：“这样……也太邪恶了吧，我还是不想要打扰死者的安眠的，而且，他的罪可是很深重，我很有可能背负不起来啊。”
    “但是，不是根本没有人和你询问那个人尸体的下落吗？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啊。”大蛇丸高深莫测地说。
    “说是这样说啦……”鸣子轻轻摸着自己的头发。思考着这件事，她当然明白自己到现在还没有把带土的尸体交出去是为了什么，只是，她不是答应千代婆婆，绝对不要随便动用那个术了吗？但是……如果是我爱罗的话……
    她瞥了大蛇丸一眼，说：“大家或许说的都很对呢。”
    “什么？”纵然知道大约不是什么好话，大蛇丸却依旧愿意听一听。
    对面的女孩子笑的眯起了眼睛，显得亲昵又可爱，语气也轻快的仿佛眼前不是杀死了三代的大蛇丸，“他们说啊，让我不要和你混在一起。”
    ‘真有意思，她大概很是乐意给予可被利用的忍者这份亲昵的。’大蛇丸心里想着，继续问：“唔，谁说的？”
    “好色仙人，纲手阿姨，长门，小南……”鸣子向后指了指，“还有鼬。”
    这大概就是隐隐约约知道这件事的人了吧，听说纲手也快要卸任了，那个女人依旧那样怕麻烦。但是相对的，她大约根本不清楚漩涡鸣子真正想要做的是什么吧？
    大蛇丸没有理会这一句，而是说：“还有一件事，作为帮你咨询的回报，我希望你能给我一部分你的血液。”
    “血液？”鸣子睁大眼睛，一副受不了的模样，“你不会拿它去做坏事吧？而且我可是本来就没有什么天赋的忍者，有现在这样的实力，可是全凭开挂才得来的！”
    “你的母亲是旋涡玖幸奈。香燐也是漩涡一族的族人。哦，长门大概也是……我也是忍界大战的时候，才弄清楚的。”他笑容诡异，“你给了兜机会，他弄到了长门的血液。”
    漩涡一族的事，鸣子也知道一些，可是她并不是沉湎于过去的忍者，也只是诧异地看了一眼大蛇丸，又收回了目光。
    “哈，这不是给了我更好的帮助长门的理由了吗？背负母系血液的少女，想要拯救失落的族人，所以站了出来。”鸣子握紧了拳头，站起身，浑身上下都有了股激昂的气息，可惜房间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愿意搭腔，大蛇丸甚至又开始故意用那种诧异地眼神看着她。
    那眼底分明就是嘲笑！鸣子迅速坐了下来，说：“咳，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绝对不能用它做坏事啊。”
    “我可是在木叶的监控下呢，怎么可能用它做坏事呢？”
    ‘你能有什么不敢的呢？’鸣子依旧有些不信，但她还是伸出了手。
    大蛇丸又看了看这个没有思考很久就决定下来的女孩子，握住了她的手。
    》
    漩涡鸣子真是个执行力非常强的女孩。
    想到这个的时候，大蛇丸正在听君麻吕的汇报。
    “关于重新建立晓组织的事情，土之国、水之国、风之国的大名都已经同意，因此忍者村在得知可以派遣自家的忍者监督后，也没有什么意见，雷之国的大名虽然有些迟疑，但是还是答应了。”君麻吕顿了一下，继续说：“火之国的大名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但是漩涡鸣子还没有联系木叶。”
    ‘这是当然的，因为她没有告知木叶，所以火之国的大名才会这么痛快的答应。’
    没有大名会想要看到自家的忍者村铁板一块，这是大蛇丸在离开木叶之后才想清楚的事情，而漩涡鸣子十七岁就已经明白了这些，就像是天生就会的模样。
    ‘真是令人期待呢，木叶的两位顾问知道这些事情的模样。不过，他们大概也会明白吧，为什么出现这样的事情。’大蛇丸很明白，他们对于雨之国两位忍者的态度，大抵惹恼了漩涡鸣子。
    她不介意在某些时候算计别人，却也不喜欢别人算计将信任托付给了她的忍者。
    他嘴角带着笑意，依旧在沉思，就看见君麻吕又迟疑了一下，才说：“还有，就是关于宇智波带土的事……”
    “哎呀，大蛇丸，你这里未免太狭小了，根本不够我住嘛。啧啧啧，我还不如住到雨之国长门那里呢！”穿着晓袍的带土闪亮登场，撅着屁股，这摸摸，那看看，丝毫没有顾忌主人就在这里。
    大蛇丸眉头狠狠一跳，看向了君麻吕，这个年轻人也面无表情，只是在大蛇丸的目光下，默默低下了自己的头。
    “还有啊，听说你去骗了人家小姑娘的血液，哈！就由我这个正义的使者，来看看你究竟在做些什么吧！”带土做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就像是电视机里的三流搞笑艺人。
    只有一发技的那种。
    哪怕镇定如大蛇丸也呆愣了一瞬，说起来，他根本没怎么接触过宇智波带土，只听他嗡嗡嗡问个不停。
    ‘原来如此，漩涡鸣子，这些手段，你果真是信手拈来啊。’他几乎都能预想到漩涡鸣子和带土说了些什么。
    “啊，君麻吕很强，又有血继限界，而且绝对不会对你产生偏见的啦……我是很尊敬大蛇丸了呢，不过他拿走了我的血液，不知道要做什么。……哎呀，不会有事的啦，木叶会监视他的啦。”
    听到了她这样大意的话，难道宇智波带土这个多疑的男人不会来看看吗？
    ‘真的是……有些令人生气啊。’大蛇丸带着笑容，站起了身，迎向了带土，“哈，真是许久不见了呢，宇智波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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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小姐姐的点单，让我有了更多的灵感。嗯，本来我根本没想到大蛇丸的=-=~
    我心目中蛇叔的形象其实在逗比和阴郁之间反复横跳，主要是我看了小李的番外，我真心觉得太萌了哈哈哈哈哈。咳，不过我们是正剧。
    蛇叔应该还有一章互动，之后就是我爱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