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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总想和离(重生)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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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举考试中,文举和武举的时间都还尚早,能不能赶上,就看你的人品和本事能不能让本公主认同了。”
    席云素心里有了计较,他若真有本事,她会想办法助他一程,她对干政没什么多大的兴趣,但是朝堂里也得有她的人才是,多备几处后手总是有利的。
    有了着落的安景思心情大好,他学文习武,不必其他人差,他需要的唯有机会,此时面对席云素,他有了更多的诚意,“这件茶楼最近新研制了不少点心,殿下赏脸尝尝?若有喜欢的,在下会派人专程给殿下送。”
    *
    聂怀嵘匆匆赶回家,他要找的人却不在家。
    他在席云素的房内等了许久,仍不见人回来,略显急躁地在屋内来回走动时,瞥到了书案上的一团纸团,他鬼使神差地展开看了看。
    墨水晕开,不少字迹模糊了,他还是能看明白,纸上所写的是什么。
    他沉着脸,语气不善地问屋内的下人:“殿下呢?去哪了?”
    当一个又高又壮的人阴着脸质问时,屋内的婢女已经快要吓哭了,支吾着:“朱……朱雀……大街……”
    后面的话婢女还没说完,屋内已不见聂怀嵘的身影了。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四章
    聂怀嵘一路急奔至朱雀大街的茶楼半闲居,他甩开茶楼小二喋喋不休的询问,直奔席云素所在的雅间了。
    她身边跟着他的人,只要他愿意,就能知道她的位置。
    聂怀嵘站在门口,犹豫徘徊着,好半会才伸手缓缓推开门扉。
    门一开,他听到了她的笑声和另一个男人的说话声,心中不平,手一用力,那扇门“咣”地倒下了。
    席云素脸上的笑意随着他的到来慢慢褪去了,聂怀嵘越发不虞了。
    她不是爱慕他的吗?
    她居然会对其他男人笑得那么开心,成亲之后,她都没有对他那么笑过。
    她说她后悔了,可这才多久,她竟是连喜好都变了吗?
    被戏弄的感觉再次涌上了心头,这会比之前更加让他堵心。
    聂怀嵘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席云素跟前,他动了怒,开口便是责问:“跟别的男人欢声笑语,殿下还记得自己答应过臣什么事吗?既为国公夫人,还请殿下检点。”
    将送他的甲胄送给别人,又私会外男,席云素要惹恼他到什么地步才肯善罢甘休?
    聂怀嵘的质问让席云素当即拉下了脸,面有怒容,而一旁坐着的安景思抢在席云素之前,先说了话。
    “聂将军误会了,殿下会对在下笑,不是因为不检点,而是因为在下有本事让殿下开心,有能力让殿下笑颜展露,既由在下而起,这不检点的罪名合该是在下的才是。”——安景思再次挑衅聂怀嵘,聂怀嵘位高权重,他区区一介商人,本不该得罪的,可人面对自己羡慕嫉妒之人时,他哪能避免人之常情呢。
    聂怀嵘什么都有,高贵的出身,建功立业的机会,年纪轻轻就手握重权,每一样都是他遥不可及的,他学文习武,满身才华,却连一个机会都难得。
    能给聂怀嵘添堵,安景思是乐意为之的。
    聂怀嵘这才注意到,跟席云素一起的是上次那个自荐枕席的不知廉耻之人,更是不快了,“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安景思悠悠站起身来,他虽身高不及聂怀嵘,但气势并没有被压过去。
    他嘴角是和气的笑,眼中是无畏的挑衅,“将军此言又差矣,在下身份的确不如二位,但这半闲居是在下的茶楼,作为此地的主人,在下还是有资格说几句的。”
    此言一出,屋内氛围更为安静和沉闷了。
    聂怀嵘双拳紧握,骨头处的关节咔咔作响,在安静的雅间内格外刺耳。
    危险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安景思全身紧绷,做出了防御的准备,嘴上却仍是寻衅:“将军打坏了门,是要赔的,本店规定,所有损坏之物,均是双倍赔偿,本店是小本生意,东西却不便宜,将军可要三思而后行。”
    跟聂怀嵘过招,安景思自认是能撑上不少时间的,要是想赢,机会就相当渺茫了,他了解过,能在武力上赢过聂怀嵘的,天下罕见。
    聂怀嵘冷冷一笑,杀气外漏:“你大可安心,整座茶楼,十倍的赔偿,本将军也不放在眼里,本将军今日便叫你见识见识。”
    论起破坏力,聂怀嵘坚信无人能及他。
    成熟稳重了多年,当年一日内连踢十家武馆的本事可半分都没丢,区区一家茶楼,半刻钟都不需要。
    聂怀嵘蓄势待发,席云素适时制止了他,颇为无奈地说:“都住嘴,聂怀嵘,有事我们回府再说,别在外人面前,闹出祸端来。”
    可不能让聂怀嵘砸了安景思的茶楼,她真的不想再给兴京城里那些嘴杂的人添谈资了,她是看出来了,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最后脏水一定会是她的。
    “好,回府。”
    “外人”二字,勉强算是让聂怀嵘满意了,他跟这个没有礼义廉耻的商人没什么好计较的,他计较的是席云素的态度。
    席云素和聂怀嵘前后脚离开茶楼,空下来的雅间内,安景思浅酌了一杯酒,他接近云素公主是为了他的将来,眼下被聂怀嵘这么一刺激,他对云素公主真生出几分意思来。
    世上没有十全十美之事,不可能所有的好处都让他聂怀嵘给占了。
    先前所说当面首不过是玩笑话,谁都未曾当真的,不过若是当驸马,那就是极好之事。
    比起聂怀嵘,他更能让云素公主过得开心,两全其美,倒也不错。
    *
    回了阑风院,聂怀嵘跟在席云素的身后,两人沉默无言地穿过郁郁葱葱的竹林,聂怀嵘冷不丁地问她:“为何见那个男人?我说过,养面首,殿下别动这种念头。”
    席云素都快习惯了聂怀嵘这种要么不出声,要么突然出声的失礼举动了,她不想理他,暗自加快了步伐。
    他是她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来管她如何行事。
    聂怀嵘大步走到席云素跟前,语气中好似还带了点委屈,“殿下答应过的,不做有损国公府名声的事,殿下也说过言出必行的。”
    问出口的是这些话,真正想问的,无法说出来。
    她说过心悦于他的,怎么能变卦如此之快?
    聂怀嵘五味陈杂,他不知道这些烦乱的心绪是因何而起,曾经浴血奋战十日,靠着啃草皮糊口生存之时,他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为何,区区几个梦,就让他摇摆不定了。
    他不懂,不懂席云素,也开始不懂他自己了。
    “为何不答?”
    他迫切地想得到答案,然而他自己却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席云素仰头看着聂怀嵘,他在疑惑,她亦然,重生后,她见到了很多上一世没有见过的聂怀嵘的神情,见得越多,她就觉得她跟聂怀嵘之间的隔阂越大。
    她已经开始明白了,她不了解前世的聂怀嵘,也不了解这一世的他,无论用多久时间,她可能都跟聂怀嵘都没有任何的默契,这场不合适、不相配的婚事,打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的。
    “你们国公府的名声是累世积存下来的,你又是兴京百姓眼中的大英雄,像我这样骄纵的公主殿下,根本破坏不了的,反而你们国公府出了事,大家都会把错怪到本公主身上来的,你大可放心,就算本公主真养了面首,国公府不仅名声不会受损,还会受百姓们的宽慰和同情,被人唾骂嫌弃的,只会是本公主一人。”
    聂家世代均为武将,军功赫赫,加上聂怀嵘又如此出色,名声这种东西他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眨了眨眼,想要挡住眼中的湿意,聂怀嵘他有什么委屈的,她受了苦,受了罪,还被人非议,她才是最该委屈的人。
    嫁了他,好像是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什么报应,什么苦难,都应到她身上来了,她想躲都躲不及,想避都避不了。
    桃花眼尾的红晕,聂怀嵘心更乱了,他捏着席云素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宽厚且带着温意的手指轻轻擦去她眼角泪珠,闷声说道:“你的泪,因我而起,我跟你道歉,殿下有不满,可以提,臣尽量改,但是养面首,臣绝对不让会殿下做这种事情的,殿下若有想杀之人,倒是可以养养看。”
    席云素拍开了聂怀嵘的手,他是什么毛病,最近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的。
    “道歉?本公主看你是威胁吧,你送来的那几个护卫,你自己领回去,他们的俸禄是本公主出的,本公主不需要吃里扒外的人,护卫之事,也不劳聂大将军费心了,禁卫军很快会调不少人来护卫本公主安全,绝不会再让某人未经通传,随意闯到本公主跟前来。”
    她真没想到,聂怀嵘还有会跟踪她的一天,她都有点怀念前世那个无论她做了什么都严肃着一张脸的聂怀嵘了,至少没有眼前这个烦人。
    “臣知错,这两次事出有因,并非有意冒犯殿下。”
    聂怀嵘试图解释,他能说出的理由也就事出有因了,其他的,他自己也不明白,明知不妥,怒火攻心就做了,怒从何来,火从何来,他解释不清楚,所以才会急切地想要入梦,弄清楚原因。
    席云素不接受没有诚意的道歉,嘲讽道:“道歉的目的是为了改正,你若没有要改的意思,就不用道歉来膈应人了,冒犯之处,本公主也不想忍了,干脆这样,不管什么半年了,现在就和……”
    “殿下,臣还有公务要办,先行离开。”
    席云素的话未说完,聂怀嵘一通抢先,在她来不及继续说下去时,他已经快步离开了。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他不会给她机会的,在他没有理清楚之前。
    *
    从阑风院逃走一般地出来后,聂怀嵘没有回安化大营,而是留在了府里。
    黑夜已临,聂怀嵘没了睡意,他是进退两难了。
    不和席云素相处,解不开心里的结,他不愿意,跟席云素相处,她必定会闹着要和离,他也不愿意。
    彷徨之际,韩叔郓又在安化大营里,他无人可诉说,唯与酒为伴,与月同饮。
    好几坛酒喝尽,醉意尚无,睡意悄然而至,梦境不期而来。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五章
    **梦始**
    绿杨芳草,细雨过后,沙路净无泥。
    微动的草丛中,黑衣隐现,初晴的阳光下,刀光剑影闪过。
    良久的寂静,浮躁声起。
    “云素公主当真从此处经过?”
    “别多话,上头的命令不会错,每年她都从此处过。”
    三言两语后,山路只闻鸟鸣啭啭。
    *
    古道之上,云素公主的车辇稳当前行。
    华美精致的车辇内,王嬷嬷感叹着:“殿下有心了,记着周嬷嬷的忌日,年年前来祭拜。”
    “这是自然,周嬷嬷奶大了母妃,又从小照顾本公主,疼本公主跟疼亲孙女一样,周嬷嬷没有后人,本公主就是她的后人,岂能不年年来祭奠。”
    席云素手中捧着是她的字迹的祭词,略显落寞和忧伤。
    车辇继续前行,至以岔路口时,有花香漂浮。
    “停车。”
    席云素掀开车帘,鼻翼轻动,笑问:“是栀子花香,从何处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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