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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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hiahia~不用担心辣,你们的黑恶势力完好无损~
    有没有看到感情戏的大突破???
    ☆、第三十九章:
    心里装着事情,姜苏夜里睡得很不安稳,早上醒的时候还不到六点。
    她放下手机,下意识地去看晏顷,一转头就对上了一双眼睛——晏顷正趴在“楚河汉界”上,巴巴地瞅着她,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
    姜苏眨眨眼睛,确定自己的被子还好好盖在身上,睡衣扣子没开裤子也没蹭掉,才问道:“你干嘛呢?”
    晏顷一脸正直地说道:“我就等你醒了跟你说一声,我先回我家那边去了。”
    姜苏一挑眉:“这么早回去?”
    “昨天穿的校服弄脏了,我总得回去找一身干净的。”晏顷笑得十分含蓄,“还有一些私人的问题需要解决一下。”
    一看他这暧昧的表情,心里全是种子分分钟就能发一百辆车的姜苏毫无悬念地想到了男生早上醒来的时候一般都会#¥%……*,她竖起眉毛瞪着他:“说什么呢?你是小污贼吗?今天份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背了没有?八荣八耻背了没有?”
    晏顷无辜地说道:“我就回去换个衣服晨跑,怎么就是小污贼了?”
    姜苏:“……”
    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成功地愚弄到了姜苏,晏顷笑眯眯地在她气鼓鼓的脸颊上戳了一下,说道:“我早就醒了,但怕你醒了以后见我不在怪我食言,一直等你呢。呐,现在我可是跟你说了的,你不许给我乱扣帽子。”
    “好啦我知道了,你快走快走。”姜苏像赶苍蝇一样挥着手。
    晏顷也不跟她计较,拿上自己的东西就要走。
    眼看他要走出房间了,姜苏忙叫住他,问道:“你今天……会去学校的吧?”
    晏顷停下脚步,对她回眸一笑:“当然。放心,我答应你的,绝不食言。”
    这样姜苏就放心了,等晏顷走了以后,她又倒下去睡了个回笼觉,直到闹铃催她起床。
    姜苏收拾完自己出门,这一次候在门外的不只是早餐,还有那个买早餐的人。
    晏顷冲她举了举手里热气腾腾的包子,笑得很是欠扁。姜苏走上去,毫不客气地把所有包子都抢了过来,啃完一个才在他可怜兮兮的注视中分了三个给他。
    来到教室,所有看到晏顷的同学都松了口气,也对把晏顷带来的姜苏充满了敬佩之情。
    看见晏顷回来,许澜什么也没问,只说了一句“回来就好”,这事儿就翻过去了。
    姜苏这才想起许澜让她转达给晏顷的话,她说道:“我发现许老师对你还挺不错的。”
    晏顷闻言笑了笑,说道:“是啊。从小到大,我的老师大多数都更注重我的家世,我个人优秀与否,他们反而没那么重视,一个个都想方设法通过我讨好我爸,花样可不少。许老师算是个例外了,她从不要求我爸一定要出席家长会,也从不到我家‘家访’,把我当做一个普通学生。”
    “那她是真的很好了。”姜苏说道,“她昨天给我签假条的时候还说,如果我找到了你,就跟你说:没有什么比自己的人生更重要,你很优秀,你会成为一个比你父亲有用的人,让你考虑清楚。”
    晏顷默了默,轻轻颔首:“我知道了。”
    “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晏顷好像平静了下来,他又开始跟姜苏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了,但没有以前那么黏人。
    看似波澜不惊的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悄无声息地来到了6月12日,端午节。
    晏顷爸爸的大婚之日。
    沾了干爹的光,姜苏家也收到了请帖。
    姜苏从早上睁眼起右眼皮就一直跳啊跳的,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今天肯定会出意外,但她一直跟晏顷保持着联系,从他的回复来看,他的心情应该……还不错?
    今天是晏顷爸爸的大婚之日,他作为男方的儿子,自然没有闲着的道理,凌晨四点多就起床,陪他爸爸打理造型,跟着去女方家抢亲,乘着花车在c市的大街小巷巡游,声势之浩大,排场之隆重,整个c市大到六七十岁的老人,小到七八岁的稚童都知道:c市出了名的浪.荡子晏悠,今天终于踏进婚姻的坟墓啦!
    至于姜苏怎么看出晏顷心情还不错的……
    这孩子忙里偷闲给她发了不少他爸被恶整的视频,一个接一个地发那种笑得前俯后仰的表情。有好几个视频里还拍到了捂嘴笑得腼腆娇羞的新娘,他还有闲心问她怎么样,漂不漂亮。
    ……好吧她承认新娘很漂亮,配他那个浪透了的爹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临近出门,姜苏才在父母的催促之下换了系带小礼服,穿上高跟鞋,别别扭扭地下楼。
    没办法,谁让能出席晏悠婚礼的人不是豪门就是政要,自然不能像参加别人的婚宴一样随随便便地去。
    好在她现在肤白貌美,身高腿长,除了因为第一次穿高跟鞋所以走姿有点奇怪以外,不走动的时候,还是亭亭玉立、十分养眼的。
    坐上车,姜苏就偷偷把脚从高跟鞋里脱出来放在一边,一想到接下来一整天都要受鞋子的折磨,她就很不文雅地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担心晏顷冲动行事,她才懒得参加这种人的婚礼。
    晏悠的婚礼,当然是在本市最好也是最壕的酒店,姜苏一走进去就差点被满室的金碧辉煌亮瞎了眼。
    ……这特么充满了暴发户气息的酒店,是怎么被评为c市最好的?
    她无语地跟在父母后面,庆幸还好地砖不是墙壁那种打磨得光可鉴人的材质,否则真的是低头便见惊喜。
    按照约定俗成的习惯,来宾在名单上签字后要和新郎新娘合影一张。姜苏对合影这事儿半毛钱的兴趣都没有,她生根了似的站在原地,对父母招呼她过去的手势视而不见。
    父母拿她没办法,只好对一对新人笑了笑。
    晏悠多少有点了解姜苏的脾气了,轻笑一声,不至于放在心上。
    姜苏不想看自己父母跟晏顷的爸爸及……他的新婚妻子合照这么辣眼睛的一幕,她左看看右看看,一不小心眼珠子就落到了刚送完宾客回来的晏顷身上去。
    他今天穿了笔挺的西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学期坚持锻炼的缘故,他的身材看起来没那么干瘪了,竟将一身大人的装束穿得像模像样、英姿挺拔的,配上经过修饰的面容和发型,别提有多迷人了。
    姜苏此刻的内心充满了赏心悦目之感,连看到晏悠的不爽都淡了许多。
    正巧这个时候,晏顷也看到了她,趁着大家都没注意,他把手放在腰侧,悄悄地给她比了个heart,又指指一旁唯美的婚纱照,其深意不言而喻。
    姜苏好笑地白了他一眼。
    姜爸姜妈跟新人拍完照走过来,晏顷很殷切地领他们一行入席。
    毫无疑问,姜苏他们一家是跟叶文竹坐一桌的。
    姜爸姜妈一坐下就跟叶文竹聊开了,姜苏叫了一声“干爹”就转头拉住晏顷。
    她总觉得怪怪的,晏顷今天真是平静得十分诡异了。姜苏才不相信以他扭曲的心理,能真的笑呵呵地祝福他老爸新婚快乐。
    晏顷回过头,疑问地看着她。姜苏撇撇嘴,觉得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晏顷早就注意到了让她不太舒服的鞋子,不愿意再带她走动增加她的疼痛,便弯下腰,凑在她耳边说起了悄悄话:“怎么了?”
    整个宴厅里热闹非凡,他这声音除了姜苏谁也听不到,只是两人的形容亲密得有些不妥。
    姜苏倒觉得没什么,学着他的样子咬起了耳朵:“你今天……不可能就这样吧?”
    晏顷闻言,稍稍退开了一些,对她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说道:“放心,待会儿有惊喜——虽然我特意把视野最好的一桌留给了你,但也别看太仔细,当心长针眼。”
    他说完,还装腔作势地对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姜苏眼角和嘴角一起抽了抽:哇去,在婚礼上放这么劲爆的东西,要不要玩儿得这么大?
    晏顷走后,姜苏的思绪还沉浸在能让她“长针眼”的东西里,直到妈妈担忧地叫了她两声,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妈妈?”她问道。
    妈妈的表情非常复杂,她看了看晏顷离开的方向,不认可地摇摇头:“妈妈……不是很赞同你跟他这么亲密。”
    姜苏的眉眼低垂了下去,看着面前精致的餐具,她说道:“我自有分寸,妈妈。再说晏顷他,跟他爸爸不是一种人。”
    “倒不是跟他爸爸是不是一种人的问题,是他那个家庭……要是嫁过去的话,恐怕会很辛苦。”
    “是啊,”姜苏深以为然地点头,在妈妈松了一口气准备说点轻松的话题时,她又补充道,“所以我已经决定让他嫁到我们家来,我们家不辛苦。”
    妈妈:“……???”
    十二点整,八方宾客到齐,合上厚重华丽的大门,熄灭辉煌璀璨的灯光,婚礼正式开始。
    一束聚光灯落下,照亮花台上人模狗样的晏悠,又一束聚光灯落下,照亮了站在花道尽头、挽着父亲臂膀的新娘。
    伴随着或伤感或轻快的音乐,在司仪的妙语连珠下,婚礼被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潮,宾客们也很给面子地要么欢呼要么鼓掌。
    姜苏既没欢呼也没鼓掌,她甚至没有关注这一场婚礼有多浪漫多豪华,她的注意力,全程都放在晏顷身上。
    他站在花台左下方的圆柱旁,那是一个很微妙的位置,他的身子一半淹没在圆柱的阴影中,一半又暴露在花台洒下的光明里。花台上的灯光在不停变换,他脸上得体的微笑却始终如一。因为灯光大多是冷色调,忽白忽蓝忽紫的色彩,将他看戏一般的神情烘托得诡异而又森然。
    终于,仪式到了尾声。
    司仪仍然跟吃了炫迈一样,嗨得停不下来,用高昂激亢的声音说道:“那么接下来,就请大家来跟我一起观看晏先生和晏夫人相处时的甜蜜片段吧!”
    他话音刚落,侧面的幕布就显示出了影像,有人操纵着鼠标,点开了桌面上唯一一个视频。
    姜苏的心也在那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作者有话要说:  切开黑的大招要来了!
    ☆、第四十章:
    视频从被点开到开始播放的这一段时间,在姜苏的感官里仿佛有一个小时那么长。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掀翻身前这张十二人大圆桌、闹出天大的动静来阻止视频的播放。
    但是她忍住了,她不是圣人,理智告诉她在婚礼上播放这种东西是多么疯狂的事情,所以她应该阻止;但感性告诉她这是晏悠活该,他花了十多年把晏顷养大,也在这十多年里活生生把晏顷逼得心理扭曲,生而不爱、养而不教,那还不如不生不如不养,所以……凭什么在把晏顷逼成这样了以后,他还能获得幸福呢?
    既然不肯娶晏顷的妈妈,那就谁都别想娶。
    姜苏这个人,最大的缺点是记仇,最大的优点是护短。于是感性战胜了理性,她没有阻止,任凭视频播放,任凭那不堪的画面以极具侵略性的姿态撞入每一个来宾的眼里,任凭那不堪的声音以极具存在感的姿态钻进每一个来宾的耳中。
    她从始至终都看着晏顷,看着他真像那么回事儿似的跟所有人一样愣了一下,然后震惊地望向大屏幕。
    这家伙的演技还是这么好。
    姜苏忍不住笑了,眼眶却有些湿润。
    如果这是他觉得最有力的报复,那么她绝对不会阻拦。
    因为他……真的太需要一个发泄的机会了。
    宴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直到司仪的话筒“嘭咚”一声落地,负责播放视频的工作人员才猛地站起来,失控地尖声大喊:“不可能!这不可能!婚礼开始之前我才检查过视频,那时候根本不是这样的!”
    台上一对新人的脸色已经出奇地难看了,新娘甚至立刻拔下了刚刚才戴上的婚戒,狠狠地砸到了晏悠脸上。
    晏悠生受了这一记,没有任何言语,转头看向了晏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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