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回 解开疑惑（完结篇）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问题，但我先说旅策为什么分裂一小部分的灵体，成为黄止新这件事情吧。」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当然知道眼前他们有很多疑问，但她决定先说这个。
    「黄止新是羊旅策分裂一小部分的灵体！！！他不是普通的人类低阶队员家属吗？还有他不是你最保护的人吗？你怎么会让他这么冒险，和你一样分裂一小部分的灵体？」燕纱婷（殤火）听到这件事情时，瞳孔都放大，就连说出这些话的语气也很惊讶和不解。
    「我也不想啊，神偷偷这样做的，还有这一切出现变化了，不只因为提早有了负面的情绪，还有鱼可儿这个人，她因为不想听从真正的零毓，所以才会被零毓提前设计给破坏，她回到人类世界后，本该会忘记这段往事的，却没想到她不但还记得，而神发现到这件事，便猜到她想做什么，因此拜託了旅策分裂一小部分的灵体，成为她的儿子，不过我先说，他成为黄止新这件事，我真的是很后面才知道。」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从第一句话的语气可以知道她也不愿意，只是出现了这个情况，再加上这件事刻意隐瞒她，所以也没办法阻止。
    「鱼可儿的记忆不是成为零毓的你，让她知道吗？而且她既然从妖仙者转成人类，是不该知道这段往事的，她怎么会记住呢？」景鉉颺虽然听了这些事情，内心很震惊，但他并没有表现任何情绪波动。
    「不是成为零毓的我，而是真正的零毓，偷偷对她做了手脚，才让她记住这段往事，而且她不只做这个手脚，还有让其他妖仙者误以为鱼可儿和隐颶，已结夫妻状态，但实际上他们没有成为真正的夫妻状态。」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说出鱼可儿会知道这段记忆的原因，以及真正的零毓暗中对他们两位做的手脚。
    「难怪我还时我还纳闷，他们怎么那么快就可以切断，原来里面还有这件事情，不过她不只是因为鱼可儿不听她的话，还有这件事不好隐瞒神和『父母』吧，所以才会故意让鱼可儿触犯禁忌。」燕纱婷（殤火）从她说的这段话中，明白了当年的疑惑，以及为何要那么早引鱼可儿触犯禁忌。
    「没错。」
    「好意外啊，没想这里面还有这样的事情啊。」文筱鱼听到这里后，很意外地对着她说。
    「对了！你们不好奇吗？我不用靠神的帮助，以及殤火的帮忙下，就可以使用禁忌妖术的原因吗，还有可以让你们无法使用预知能力，那是因为我是景鉉颺的双胞胎妹妹，很惊喜吧？对了，我是在人类低阶队员状态任务结束后才知道。」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说出这个爆炸性的消息。
    「什么！！！」
    「咦？？？」
    「什么？你是我双胞胎妹妹！！！」
    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看着他们三位听到这爆炸的消息后，各自表现惊讶和疑惑，不过她并不在意的说：「你们会惊讶我并不意外，毕竟我听到的时候，比你们还惊讶和疑惑呢。」
    景鉉颺第一时间从惊讶中回神后，赶紧和神对话，获得讯息和她所说的一样后，才对着另外两位说：「我刚才和神确认了，祂说她的确是我双胞胎的妹妹，而且是有血亲的妹妹。」
    「难怪你会第一时间发现到，真正零毓有了负面的情绪，我因为一开始有设定，一般和未觉醒的我都不会在很早就发现到。」当燕纱婷（殤火）知道这个祕密后，便知道眼前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为何会很快就发现到。
    「我一开始也不知道是这个原因，以为她不小心洩漏出来的，不过在我处理掉甄香音过后没多久，我就以零毓的模样，出现在神的面前，祂就和我说了很多秘密，以及让我想起被隐藏的记忆，和知道黄止新就是羊旅策。」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知道这一切的时间点。
    「至于会选我来完成这次任务，不只是这我是景鉉颺的双胞胎妹妹，还有我的记忆是属于没有原因不可修改，就算修改也会过一段时间就会想起来，若是在任务没多久我就想起来，这样我就有可能提告诉任何一位，背叛者是哪一位，这样会影响到持有正的魔妖仙者的觉醒计画。」她又接着对他们说了这些话。
    「难怪神没有使用妖术，让真正的零毓短暂消除负面的情绪，反而要绕一大圈，不但杀死真正的零毓，反而只派一位暗黑部门的成员，去完成这次任务，就是因为你是不确定因子。」燕纱婷（殤火）终于明白神为何会这个方法。
    「是的。」
    「那你知道景鉉颺为何会多出你这个妹妹吗？」
    「这件事情，我的确有问过神，神也有告诉我，而原因就是神觉得只有你这位魔妖仙者压我哥，对你好像不怎么好的感觉，所以多了我这位，就会变得更好。」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说出半真半假的话，但她内心却是想着：『其实我原本是持有正魔妖仙者，可是最后神决定我来压制你们两位魔妖仙者，而你（你）成为另一位魔妖仙者。』
    「呵呵呵……。」
    景鉉颺听了她的话，完全相信她说的话，并冷笑几句话，因为他太了解神了，所以他很相信神会这样搞的，但他却没想到眼前的她，说的话却是半真半假，至于燕纱婷（殤火）听了也相信她所说的，理由如同景鉉颺的原因一样，却没想到自己和景鉉颺都被眼前的她骗去了，不过他们会被骗，不只是因为他们了解神，还有神也了解他们，因此要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用这种说词说给他们听。
    「对了，文筱鱼妹妹啊，你知不知道在第三关，那样做虽然帮助到伏菱诗，但你也会让你身体更加虚弱啊。」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突然想到这件事情，便对着文筱鱼提出警告。
    「不是因为你让我暂时呈现濒死状态，所以才会让我身体更加虚弱吗？」文筱鱼不解她为何这样说。
    「……我刚才不是说，我只是让你处于〝假频死状态〞，不会影响到你身体，该不会你不知道你身体，在那次救还是人类的游珮君时候的伤害，到前阵子才恢復正常，要不我不让我哥发现，甚至还暗中治疗你，你这个旧伤就很难救治。」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听到文筱鱼的话，停顿了一下后，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那次珮君治疗我后，就好多了。」文筱鱼说出自己为何不知道的原因说出来，然后她发现到哪里不对劲，赶紧又问她：「不对！这件事只有我、珮君和恋漪知道而已，你怎么会知道啊？」
    「因为我把动物僕使放入你的心脏时，就发现到你有这个旧伤，还有你本来就不是人类，用人类一般救治，只能救治你表面的伤，并没有办法把你救治完全。」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说出为何会这个旧伤无法完全治疗好，以及说出为何自己会发现到的原因。
    「哈哈哈……原来如此啊。」
    景鉉颺和燕纱婷（殤火）在一旁，听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说完后，双双都瞪着文筱鱼，害得文筱鱼感觉开始全身冒着冷汗，并且尷尬地笑了几句后，眼神往别地方飘去，这时候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开口对他们说别瞪着文筱鱼，等一下说不定要跑走了，他们才压住内心怒气，不再继续瞪着文筱鱼。
    「还有一件事我差点忘记说了。」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突然想到自己有一件事忘记和他们说。
    「什么事情？」
    「我记得有几位年龄不对吧，是有年龄时间转快吧？」
    「你果然也发现到了，不过你提出是为什么？」景鉉颺并不意外她发现到，只是很好奇她为何提此事。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开始之前，因为多了我成为零毓，所以神创造了假的平行时空，让我们都在这假的平行时空，避免我拥有零毓的一切，导致正确的时空，发生很多种混乱的情况，所以等一下你们协力弄好一切后，那几位年龄不对的人，会恢復正常的年龄，因此希望你们记得要调整一下他们的记忆，以及不要让他们有过多人类的记忆，最后鱼苡旎在大家面前，她只能是你和筱鱼的乾女儿，要不然会有大麻烦的。」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内心虽然认为他们两位应该会做好的，不过她还是依照神的话，转达给他们知道。
    「所以我不能和认她了？」文筱鱼听到最后的话，眼睛有些红红的问。
    「我知道说这些话，会让你会很难过，不过她依旧是你们的女儿，只不过是你们在人界认得乾女儿。」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露出愧疚的表情说。
    「好吧……。」
    「虽然这一切是假的平行空间，但那些人类都是真的吧。」景鉉颺虽然现在才知道，但他很肯定那些人是真的。
    「没错，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因为真的才更加真实。」
    「的确。」
    「那你是成为谁呢？」景鉉颺听完她的话后，突然提出这个问题。
    「我当然是我，难道还有谁吗？」
    「他的意思不是这个，应该要说你和羊旅策，被分裂的灵体，虽然会回到自己的体内，但也因为这个原因，会多出另一个身体让你们可用，这样就不会受到分裂的所造成的伤害。」燕纱婷（殤火）用她能听懂的话和她说。
    「殤火，你的意思是什么啊？可以简单地说一下吗？」文筱鱼在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要开口说的时候，抢先问燕纱婷（殤火）。
    「其实把妖仙者或者人类低阶队员的灵体分裂，这种妖术很不好，用的不好会死或者精神崩裂，所以这妖术是属于魔妖仙者或神才能使用的妖术。」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先简单地说出这妖术的不好和能使用者是谁，接着她又继续对文筱鱼说：「为了不让这两种情形发生，就会让灵体被分裂的妖仙者或者人类低阶队员，创造出新的身体，便不会发生这两种不好情况。」
    「原来如此，让你新的另一个身体是？」
    「我另一个身体的名字叫零毓，而且长相都一样，至于旅策另一个身体的名字叫黄止新，长相也是一样，然后他的身分是妖仙者无妖术家属，因此可以待在妖仙界，但很多地方他是没办法进去的。」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说出自己和羊旅策，另一个身体名字和长相，以及羊旅策成为黄止新的身分。
    「什么！！！」
    景鉉颺并没有像文筱鱼惊讶，只是很冷静地问：「是你想要的？还是神的指定的？」
    「哥哥，你好像不怎么意外啊？」
    「因为用灵体分裂的所创造出的身体，是最好的的选择。」景鉉颺说出不意外的原因。
    「既然你猜得到，那哥哥还要问我，不觉得多此一举吗。」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觉得很好笑地说。
    「如果我不问的话，妹妹会说吗？」景鉉颺刻意说妹妹二字的时候，是加重了语气说。
    在旁边的燕纱婷（殤火）、文筱鱼，以及燕纱婷（殤火）和景鉉颺的动物僕使们，都察觉到他们兄妹俩之间冒出火花，虽然他们俩都露出笑容，但他们可以感觉得出他们都想打起来，只是双方都压住想要打起来的想法。
    「那个……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你，所以你可以回答我吗？」文筱鱼就在这紧张气氛中，对着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提出问题。
    「还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啊。」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听到文筱鱼提问，她的身体便转向她，还用着温柔的笑容说。
    「我以后看到你，要叫你什么？」
    「你以后看到我是什么状态，就叫我那个状态的名字，因此你就叫我零毓就好了，毕竟我和景鉉颺是亲兄妹一事，是不能说的秘密呢。」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让文筱鱼称自己为零毓。
    「那你们为什么一直说时间未到，和不能让殤火太早觉醒为魔妖仙者，是不是有什么关係吗？」文筱鱼问出第二个问题。
    「当然有关，不过你不是可以从我哥那边得知答案吗？」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有些疑惑的问。
    「我知道太早会对妖仙界不太好，甚至会影响到人类的妖术混乱。」文筱鱼说出了答案，不过是简单的说法。
    「这是简单的说法，而详细一点就是殤火为了不让觉醒的自己，那强大的妖术，会加速妖仙界崩溃，所以他就把自己魔妖仙者这一面的一切，全部封在体内，就可以暂时让妖仙界暂时平稳，但若是他提前觉醒的话，会因为很多事情都还没做，而导致人类妖术开始无法控制乱做任何事情。」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先说这些话，然后她接着又说：「其中一件事，就是他觉醒前，人界不会因为他的封印而混乱，以及觉醒后影响人类的善恶数量，因此要维持这时空的世界不混乱，便创造了那四本书，和找到找到书的主人，就是为了维持人类善恶的数量。」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些事情啊。」文筱鱼还真的没想到，不过她又想到什么，便对着她说：「难怪在找到主人前，景鉉颺会用自身的妖术去维持平衡。」
    「刚才我说的这些事情属于极机密，所以你是无法知道的，不过其中第二件事情，就是真正的零毓，会让雾薰的时间能力无法控制，若是太早觉醒，这样她会提早让时间能力混乱，导致殤火提早觉醒，因此神才会要我去杀死她，并由我来当任她，因为只有我才适合。」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接着说为何神会说时间太早的原因。
    「你适合的原因……是景鉉颺的双胞胎妹妹吗？」文筱鱼说了一半后，然后说出自己的推测。
    「对，你说对了。」
    文筱鱼听到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回答后，双手握紧她的双手，并举在胸口位置，眼睛露出闪亮亮的，如同星星的闪烁着，而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看到文筱鱼用着崇拜般的眼神看着她，她一脸不解的表情，但她还是开口问文筱鱼。
    「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因为你好厉害啊！」
    「厉害？」
    「对啊！不只要点火，还要灭火，你真的很厉害！」
    『嗯……应该是夸奖我吧？大概吧？』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听到文筱鱼的夸奖，内心有些疑惑是不是夸奖，但她还是自动认为是夸奖，然后才对着她说：「也就因为这样，景鉉颺才会改变原本的想法。」
    「原本的想法？」
    「我哥应该有发现到不对劲的地方。」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看了一眼景鉉颺，很肯定地说了这句话，然后她又继续说：「虽说很多地方可以用是殤火设定，但有一点他绝对会怀疑的。」
    「怀疑？」
    「时间错误。」
    「时间错误？」
    「是说她们因妖术而让身体年龄增多，并不会让人界受到影响，因为我们都在妖仙界做这件事，但因为她导致人界的时间却开始错误，这件事情是我无法设定的。」燕纱婷（殤火）向文筱鱼解释所谓时间错误是什么。
    「殤火说的没错，因为有纯妖仙者灵体不完整，才会导致这个时间错误这个情况，但扣除我哥之外，其他妖仙者包含未觉醒成为魔妖仙者的殤火，并不会发现到这个情况。」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说出当时只有景鉉颺知道这个情况，然后她又开口说：「因此他才会答应另外三位说法，让游珮君和席子温去找奴涒涒，表面上是拖延时间，但他实际是利用他们在人界，使用出〝透身寻目标〞妖术，找出有被分裂灵体的纯妖仙者，毕竟在十关中，只有那个时间点是最近的。」
    「是神和你说的吗？」
    「你已经都知道了，何必问我呢？」
    「我该想到的，能让纯妖仙者分裂灵体，只有神和纯妖仙者可以做到而已，可是我一开始就认定是背叛者做的，却万万没想到是神做的。」景鉉颺认为自己该想到，却没想到这件事情是神做的。
    「神会让哥哥知道吗？不可能嘛，毕竟得成功让殤火正常觉醒魔妖仙者，若让哥哥提早发现到，那以你的头脑，怎么可能不会猜到呢，而这次你没猜到的原因，是因为你不知道真正零毓比预期还早產生负面情绪，第二我是你双胞胎妹妹，最后是你不知道真的被杀，而由我来代替她。」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可不认为神会让景鉉颺发现到，并且也点出他没猜到的三个原因。
    「神的确为保一切不出错，的确不可能让景鉉颺知道的。」燕纱婷（殤火）认同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说的话。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的好哥哥，你想问我什么？」
    「你这次任务很容易，我是说让人类同意修改歷史这件事情。」
    「的确很容易，不过还是有一次失败，那个人有回答不想要的原因。」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很肯定的回答，但也说出有一个人是例外的。
    「那个人说了什么？」
    「他说就算拥有改变未来的歷史能力，也不过是被我们利用，去达成我们想要的达成的事情，而且无法阻止过去悲剧的结局，并且还会成为弃子。」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说出那个人说的话。
    「他竟然能够细想这么多，可以不受仇恨而迷失。」景鉉颺原本认为不会有失败的，但听了她的话后，觉得很不可思议地说。
    「不可思议吧。」
    「对了，为什么有两关，挑上游珮君和席子温有关的家族呢？之前是因为我误以为你是真的零毓，所以因为游珮君而挑选他们，但现在知道你并非是零毓，所以想到的时候，觉得很好奇。」景鉉颺突然想到这件事情，便立刻向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提出这个问题。
    「……没想到还是让你察觉到了。」
    「所以挑上他们是有原因。」
    「其实这两关都是我的刻意选的，至于为何会挑选这两关的原因，就是和游珮君、蓆子温有关係。」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说出其中两关的原因，和他们两位的有关。
    「我知道和他们有关，但真正的原因是？」
    「其中一关是诅咒成形的原因，另一个是游珮君和她哥的父母，以及她表哥父母会被杀死的原因。」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只有点出这两关的重点。
    「难道你想利用调整时间能力的方法，无形接触和时间能力混乱有关，接着为了调正过去歷史走向，便可以在调整过程中，不知不觉地把诅咒解除的困难度改成简单，好让景鉉颺之后要解除诅咒没那么困难？」燕纱婷（殤火）听完她说的重点后，便提出自己的猜测来问她。
    「没错，你说对了，虽然我哥有能力可以解除，但神想用这个方法，不只可以让解决时间能力混乱，还可以让我哥没那么困难。」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点点头的回答。
    「原来神也猜到我想要解除诅咒，但没想到还有这个手段。」景鉉颺对于答案，以及这个手法，他真的很意料之外。
    「神为了不让哥哥发现到，便利用我这位烟雾弹，让你不会察觉到。」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对于景鉉颺会没想到，并没有很意外。
    「看似我在操控一切，其实都是神在暗中引导我们，让我们照着他想法去做。」景鉉颺并没有被神操控很生气，反而说出这一切的真相。
    「那个……。」
    「怎么了吗？筱鱼妹妹，想说什么？」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听到文筱鱼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下去，便开口问她。
    「我之前问过鉉颺，他说若是你没有搞这一齣，那么是由人类引起，那神为什么不让人类引起就好了？」文筱鱼刚才不讲话，不只默默地听着他们对话，脑中还想到这件事情。
    「因为的确是这样没错，但有很大的风险存在，尤其这里面有太多不确定因子，有可能会让任务得拖很久才能达成，或者很多麻烦的可能性提高，而且得派出大量的低阶人类队员，成功率比现在这个方法还要低一点，虽说我哥会让成功率变高，不过他比较喜欢现在这个方法的。」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说出由人类引起的方法的缺点。
    「原来如此，难怪神寧可你杀死真正的零毓，并且由你来扮演零毓，完成这次任务。」文筱鱼恍然大悟，更加明白神这么做的原因。
    「不过为什么你不一开始出场呢？还看我和她（他）打架的热闹呢？」景鉉颺露出假笑容看着她问。
    「我不只看，还吃一桶坚果呢。」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并不怕的他的可怕的假笑容，不只这样说，还接着对景鉉颺说：「能看到你们打起来，可是一件很稀有的事情，我当然要在旁边看囉。」
    「是喔~既然你那么爱看我们打，那以后我们常常打，你就得在旁边，纪录我们打的过程，还要写一份看完心得报告喔~」景鉉颺依旧露出假笑，语气看似温和地对她说。
    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一听到景鉉颺的话，立刻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着文筱鱼，并且拜託文筱鱼救救自己，而文筱鱼看到她的模样，内心痛了一下，因此心疼地抱住她，口中说着安慰她的话，以及答应会救她的，然后看着他们，以及拜託景鉉颺可以放过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而旁边的景鉉颺和燕纱婷（殤火），看这个情况，同时左嘴角在抖动，内心都有想打她的想法，还有都认为她真的很会演戏，并且用这个方法获得最大的利益或同情。
    「看在筱鱼的面子上，我暂时原谅你这好〝妹妹〞。」景鉉颺压住怒气，并且在说妹妹二字，刻意加重语气说。
    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听到景鉉颺的话，立刻破涕为笑的说：「谢谢筱鱼妹妹帮忙！」
    「能帮助你我也很高兴。」
    「咳咳咳……我们也差不多也该弄好一切，拖太久时间，会影响到人界和妖仙界。」燕纱婷（殤火）先轻咳几声后，因为担心他们对话也该结束，免得拖太久会影响这两界，所以开口提醒他们。
    「我知道了，我们一起弄。」
    「等一下，哥哥，别忘了，要把雾薰的时间能力调好啊。」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开口提醒景鉉颺。
    「谢谢你〝好心〞提醒，我不会忘记的。」
    他们说完就闭上眼睛，先把交换得到特殊能力，以及放在他们四位新收的徒弟身上的特殊能力拿回来，结合之后就把雾薰时间能力弄好，并且以后不再无法控制，接着他们把全部一般的妖仙者们的记忆修改，但景鉉颺稍微的修改游珮君记忆，让她有部分记忆存在，不过给她有种类似梦一般的模样，会让她会以为是梦到这段存在的记忆，而在旁边的燕纱婷（殤火），当然有发现到这件事情，只是她（他）有暗中设下妖术，若是影响到妖仙界的话，那就会强制把这段记忆给抹掉，并且会给游珮君重组记忆。
    『呵呵呵……想玩我？我和哥哥都是〝坏〞啊，所以我就让哥哥看一下我的〝坏〞吧。』代号既是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她，虽然察觉到景鉉颺做的手脚，但她装作不知情的模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