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

    两人温存一阵，季远星缩在季澈怀里，微眯着眼睛，听着季澈说话。
    “姐姐，以后我每次月都来看你，好不好？”
    季远星点头。
    “姐姐……”
    她听着季澈的声音，渐渐变弱，最后只能听见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季澈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之前失眠，现在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他闻着季远星的味道，香香甜甜，安心地入睡。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只有雨声滴滴答答。
    早晨，一缕灿阳从窗帘缝隙跑进来，季澈感觉脸上暖洋洋地，他满意地深吸一口气，低头去看怀里的季远星。
    他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直到她睁眼，看着他笑。
    “怎么了？”季远星问他。
    季澈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姐姐，如果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就好了。”
    季远星眼神游离，思索几秒，她伸手，抚摸他的脸，“至少现在我们在一起啊，阿澈。”
    “嗯。”季澈点头，又将她抱得紧了些。
    两人吃过早饭，季远星要去上课，季澈也该回国。
    ……
    又是一月，季澈百忙之中，抽出空来。
    他这次，穿了自己喜欢的衣服去见季远星。
    刚下飞机，季澈就从接机的人群里看到了季远星。
    他有点紧张，平时他都是在她面前穿西装，看上去很正经的样子。
    现在，他深吸一口气，朝她走去，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季远星见着他好像有些紧张，跑过去拉住他的手，默默地上下打量着他。
    “姐……姐姐，你怎么不说话？”
    季澈有点结巴，他心里七上八下地。
    季远星停住脚步，走到他面前，嘴里含笑，盯着他看，“你怎么了？看上去很紧张。”
    “没，没什么。”
    季远星见他不肯说，也没说什么，带他去吃了点东西，就回家了。
    今天季远星刚好没课，她有一整天的时间，和季澈度过。
    季澈抱着她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看书，玩游戏。
    最后，她在他怀里，两人舒服地眯着眼睛，享受阳光。
    “阿澈，为什么会紧张？”
    季远星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问他。
    季澈睁开眼睛，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害怕说出来，姐姐会觉得他幼稚。
    关于幼稚这个词语，他想了很多遍，因为和季远星差了叁岁，季澈心里，总觉得季远星会觉得他幼稚。
    “嗯？”季远星问他：“怎么不说话了？”
    “啊，我……”季澈犹豫再叁，还是开了口，问她：“姐姐，我不穿西装，你觉得……怎么样？”
    季远星算是明白了，他在紧张什么事。
    “我觉得吧。”季远星忽然从他怀里钻出来，很认真的看着季澈，笑着说：“好看。”
    季澈愣了愣，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姐姐，我开心了。”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季远星回应他的吻，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
    两人吻的入神，季澈让季远星跨坐在自己腿上，低头去吻她的锁骨。
    她的衣服滑落了大片，仰起头张口喘息，她被他吻地身子软成一滩水，软声叫着他：“阿澈，哈……阿澈，去……去床上吧，我们去床上。”
    季澈应声，抱起季远星，两人来到卧室。
    季远星数不清他们做了多少次，只知道季澈每次插入，都能让她浑身酥麻。
    他用了好多个避孕套，一整个晚上，都是在水中度过。
    第二天早上，季远累的没了精神，季澈改了航班，再呆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