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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奔篇番外】其六:龙须席,琥珀枕。(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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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方才说,该做的不该做的……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徐婴伸手拈了颗樱桃咬开,“唷,冬天哪来的樱桃?怕不是哪位佳人为讨你欢心送来的……”
    “别岔开话题。”白玉儿说,“我以为你学那些是为了……别的事。”
    “哪有别的事?我的事就是换着法儿地达到我的目的——复仇。为了这事儿做的一切,都不算过分。”
    “你活着就是为了……复仇?”
    “嗬,多稀罕。”徐婴又拿了一颗樱桃,“认识五年了,今天要分开了才发现?”
    “你母亲……知道了,会难过的。”白玉儿轻声说。
    “是呀,骨灰都不知道扔哪里去了。她上哪儿难过去。”徐婴说,“退一万步说那也不是我的错。她染了重病,我身无分文,年纪又小,只能带着她去求橘贤……想起来真是我年少天真……”
    “你……总是这么说。”白玉儿伸手接过她吐出的樱桃核,放在玻璃盘里,“可你还没有走出来。我想说一辈子困在那里头……不值。”
    徐婴笑了笑,说:“不恨,我就活不下去了。”
    “为什么?”
    “没有理由。”徐婴说,“我本来也不是该活着的人。其实我有时也会恨把我救回来的娘,你说要是那时死了,早就清静了。犯不上费这么大功夫……人活着的大部分时候都很幼稚,为着一口气,为着一个人……”
    我爱你,请为了我活下去。
    如果说出来,会被当成玩笑吧?
    白玉儿问:“你现在,快乐吗?”
    “我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当然快乐。”徐婴说,“我会笑着等死的,你别怕。”
    白玉儿没说话,徐婴又伸手戳戳他的脸:“小玉儿,你都逃离了不把你当做家人的那些人,自由了,我也没见你日日笑呐。”
    “人从来没有自由的时候,阿婴。”他说,“你,真的……自由了吗?”
    ……
    “你不是说过……”
    你做你的学生,我做我的先生。
    橘知远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看着窗外随风摇曳的紫藤萝,一手重重撑在讲桌上,压皱了搁在桌角的书页。
    徐婴站在他面前,背对着门。手指隔着轻薄的衣料勾勒出他勃起的形状,一边不紧不慢地揉着,一边说:“先生可别因为我提的问题太简单,就对我动手动脚啊……”
    “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徐婴忽然松开手,抱起桌上的书就要走开,橘知远一把拉住她,厉声说:“我说过我不允许你玩弄我。我也有底线,徐婴。如果你不想我把你赶出国子监……”
    “什么底线?”徐婴毫不挣扎,反而撞到他身上,用气声轻轻地说,“底线是不在讲堂操我么……”
    “寡廉鲜耻……”
    “您是在说我,还是在说自己呢?和学生不清不楚的……先生?”
    “跪下!”橘知远怒极,抄起国子监的软尺就打在她的背上。这软尺也极厉害,不留伤痕,但打人极痛,他平日里不爱用这软尺,可见这时真是气急。
    徐婴这会儿跪下,大抵也不是因为被打痛了。她玩味地看着他微微隆起的衣衫,压住嘴唇,像在憋笑。
    又是一尺子抽下来。她的身体无法控制地一颤,脸上表情却没变化。
    这下橘知远又不抽了,尺子扔到地上,却不是因为怜惜她什么。橘知远说:“今日我会去邀凤楼,把白玉儿请回来,令你们成婚。从此以后,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徐婴,这就是你选择的路。我敬你怜你,是你亲手毁掉……”
    “你在怕什么?”
    她口齿清晰地打断他,这是她曾经问过他的问题,现下,她又明明白白地问了出来。
    “我只是心悦你,想和你在一处。你却总说我想从你身上索取什么,甚至还要威胁我。是您怕了吧!是担心世人流言蜚语,还是担心您曾犯下什么滔天大罪有人要来取您性命哪?”徐婴讥嘲,“我倒想知道,您以什么身份要我成婚呢……”
    “你为何故意在此处……你不知道被人发现你是女子,是什么下场……”橘知远还是压低了声音,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可是我喜欢。”徐婴冲他笑笑,“我还记着你那日夜里赶我走的仇呢……”
    这一腔的怒火,又这样莫名其妙地被扑灭了。橘知远想,自己或许真是上辈子哪里欠了她的。
    可他还就爱她这副古灵精怪、波澜不惊的样子!
    他放开手,这下她也听话地松开,没再纠缠。橘知远低头看着地上两人靠在一起的影子,犹豫着轻声问:“你……想要我?”
    “想。”
    她没犹豫,答得飞快。不过这时徐婴却在想,这笔提前给白玉儿的银子是打水漂了,这出苦肉计没起作用,橘知远比她想象得还要毫无底线一些……
    对她。
    “我会对外称病,给下人放假,你来照顾。”橘知远说,“你想待多久,我就病多久。”
    徐婴心里忽然像被什么扯住一般,嘴里也有些发酸发苦。她最终还是亲亲热热地抱起他的书,一边走一边说:“哎呀,看来讲堂还是算了……”
    “……小小年纪,不要纵欲过度。”橘知远走在她身侧,低着脸贴着她的鬓发说。
    徐婴看了他一眼,“那年纪大的人又脸红什么。”
    而晚上,面红耳赤的就轮到了她。
    橘知远的效率没话说,“病”得又快又及时。这回如她所愿,两人穿着平日的官服从书房做起。橘知远也不再轻易饶过她,撩着她的官服把她按在桌上,衣裳敞开垂下,只露出圆翘又带着红印的屁股,再往下则湿黏黏地连接着男人粗壮的性器,不住地向里头撞击着。女孩儿踮起了脚尖,双腿不停打颤,哭喊着:“先生,先生,我好舒服,好爱你……”
    橘知远听了这个字就再也听不下去,他又抽插了一阵,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又听见她叫:“先生,啊,我不行了,不许出去,射进来……”
    他额头青筋直跳,被她整得也是没法,于是绷紧的穴肉咬着他的阳物,就这样如饥似渴地吞下了所有的精液。当然,这还不包括后来的几次,也不包括她跪在他腿间,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时候,一张嘴,白色的黏腻就从嘴角流下来……
    事实证明,橘知远一个字也没说错。徐婴就是这么一个性格,说了要做就能变着花样地做到昏天黑地。到最后,竟然是先生向学生先讨饶了……
    橘知远其实有些害怕,害怕也看见徐婴微妙的表情,害怕看见她眸中的轻蔑。可是徐婴只是笑着吻吻他的脸:“既然先生讨饶了,那我也只能放过你了。这几日,我很快活……”
    他何尝不快活。橘知远撑着脸看着怀里闭着眼的她,想:如果是他二十几岁的时候遇见她……哦,那时她还是个婴孩。
    什么样的地方,什么样的人,能养出阿婴这样的丫头呢?玲珑的,强硬的,聪慧的,实际的……种种变相,杂成她一个人,天地间只此一家的徐婴。
    橘知远确实是怕。他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她留在身边的欲望,更怕她因为年纪小而稀里糊涂地接受……自由,对,他想让她自由,不必像他和父亲被困在忠王府里一样。他已经给了她学识作为立身之本,他对她所有的愿望也仅仅是……
    笑着活下去。
    但很明显,徐婴现在还并不懂得。尽管她沉迷欲望时绯红的脸也煞是好看,可他想要的不止于此。除去欲望,除去死亡,人世间还有太多美好的东西,他想和她一起欣赏。
    橘知远轻手轻脚地抱住怀里的徐婴,像抱住一个玻璃塑成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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