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荒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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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起来时的轻装简行,回程时带着的大批笨重的装甲和运送部队极大程度地拖慢了艾切尔一行人的脚步。等到他们终于走出玛哈坎山脉来到柯维尔与瑞达尼亚的交界处附近时已经又过去了好几个月,到了最酷热的盛夏。
    走出苍郁绿色的森林,长长的队伍终于可以走到宽敞些的大路上前行。早就受够了树林里密不透风的闷热难耐,眼前大片深褐色的土地毫无遮挡的开阔感让艾切尔总算心旷神怡了不少。术士骑在高大的马背上,一想到马上可以从这桩讨厌的任务中解脱出来,心情愉悦得嘴里都哼起了从矮人那里学来的小曲儿。
    “藏在冰冷又灰蒙蒙的大山,矮人们挥起铁锤敲出叮当乐曲,他们锤锻的宝剑将星芒捕捉,他们打造的盔甲令宝石羞涩,在那深深的洞穴里他们不知疲倦,只为了夺回曾经属于矮人的荣光……”
    矮人能不能从人类手中夺回他们的荣光艾切尔不知道,但他很确定等他回到柯维尔,坦科里德肯定已经又想出了什么新的花招。但这无法影响他此刻的好心情,他归心似箭,想要立刻飞回到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小巢中,重新一头扎进魔法研究的海洋里。
    “艾切尔大人,艾切尔大人!”,新晋小队长布兰德凑到艾切尔身边,脸色难看地小声说:“大人,这里看起来不对劲。”
    “哦?怎么说?”
    “这里都是上好的农田,却没有人耕种,最是需要浇水照顾田地的季节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大人,这里肯定发生了什么。”
    艾切尔看着这个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小队长陷入了思考。布兰德说得很有道理,艾切尔出生自商人家庭,对农耕基本可以说是一无所知,长大后的经历更是让他无从学习这些最基础的生活常识,以至于要等到布兰德跑过来向他揭穿这表面的平静后,他才能勉强察觉到其下涌动的暗流。
    “哥哥,我去前面打探一下?”
    伊欧菲斯勒着在原地踏步的马儿的缰绳,主动提出为艾切尔分忧,但上一次兵分两路的结果太不美好,艾切尔下意识地就否决了这个提议。
    “还是算了,这里开阔难以有埋伏,大部队在一起更不容易被各自击溃。布兰德,传令下去,让大家都警醒一点,有任何风吹草动就立刻来报。”
    “是!艾切尔大人!”
    见自己的发现得到了重视,布兰德紧张的脸立刻变得喜气洋洋,大声嚷嚷着把艾切尔的命令传了下去。虽然已经一起共处了一段不短的时间,艾切尔还是难以适应布兰德对自己的那种狂热的崇拜。但一直小心翼翼与世界相处的术士同时也不得不承认看着这么一个将自己奉为神祇的追随者,他的心中也会泛起自满的涟漪。
    “走吧,伊欧菲斯,小心一点,我不想再看到你倒在我面前的样子了。”
    术士的目光从伊欧菲斯微微敞开的领口掠过,那里还留着他上一次陷入魔怔时割出来的伤口,浅褐色的伤疤交织在一起,破坏了半精灵原本完美无暇的身体的美感。但伊欧菲斯却十分喜欢这些伤疤,这是哥哥留给他的印记,只要抚摸着这些微微凸起的痕迹,他的身体就会不自觉地开始战栗。伊欧菲斯察觉到艾切尔目光留下的痕迹,隐秘的得意让他差一点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嘴角。
    队伍继续前行。
    虽然柯维尔坐落在飞龙山脉下,位处北方大陆的最北端,主要的经济来源都是矿业和海运商贸,但柯维尔的人民也是要吃饭的。要吃饭就意味着需要粮食,粮食不可能从天上掉下来,只能从地里长出来,尤其是在这个战乱物资十分紧张的年代,艾切尔怀疑泰莫里亚和瑞达尼亚都不太可能继续为柯维尔提供黑麦或者藜麦,坦科里德理应十分看重这些农田的产出才对,为什么会放任这大片大片的黑土地荒废呢?
    “艾切尔大人,前面有个农庄,我们去那里落个脚吧?”
    布兰德指着前方一个不大的村落,已经日落西山,但没有几户人家的烟囱往外冒炊烟。走到现在,所有人都已经觉得十分奇怪,就连这个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村庄也透着说不上来的诡异。
    “人都到哪去了?”
    伊欧菲斯不解地问,他们推开的房子都像糟了劫匪一样乱糟糟的,但好在没有出现什么喷溅在墙上的血迹,至少说明这里的人离开时还是活着的。很快他们的疑惑就得到了答案,几个矮人正骂骂咧咧地推着几个抽泣的妇孺来到他们面前,几个年幼的孩子更是不停尖叫哭泣,奋力挣扎,仿佛从鸡圈里被人捉住的母鸡。
    “大人,这都是在一个地窖里发现的,他奶奶的,要不是我们有点子挖宝的经验,还真发现不了这帮躲起来的老鼠。”
    面黄肌瘦,衣衫褴褛,手脚脸颊到处都是黑泥,头发更是像一团鸡窝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有洗过了散发着浓郁的恶臭,唯一证明他们还是活着的就是嵌在深凹的眼窝中大得吓人的,还在不停转动的眼珠子。
    “喂,小子,站在你面前的是尊敬的艾切尔大人,柯维尔坦科里德国王陛下的首席皇家顾问,命令你回答这座村庄其他人的去向。”
    布兰德用马鞭推了一把看起来最年长的那个男孩,没想到只是这么轻轻一推就差点把他直接推倒在地。但男孩踉跄着退了几步后还是稳住了瘦弱的身体,那双大而亮的眼睛里流转着奇异的光。
    “既然你们是国王陛下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暗哑的嗓音中带着无法忽视的尖锐与敌意,让艾切尔微微皱起眉头。在他的印象中柯维尔算是一个相对富裕的国家,长期保持中立不曾卷入战火中让这个国家的底层人民也能稍微积攒一些财富,所以在柯维尔哪怕是乞丐,也是北方大陆最有钱的乞丐。这里的人民一向对柯维尔王室都是大唱赞歌,怎么半年不见就好像有说不完的仇恨了一样?
    “孩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艾切尔蹲下身子,单膝跪在这布满灰尘的地上,微微抬头俯视这个男孩。他还试图牵起男孩的一只手,但男孩提前把手藏在了身后。但艾切尔脸上太有感染力的温柔笑容以及从未见过的上位者的示好举动总算让这个浑身带刺的孩子放在了一部分戒心。
    “杰克……”
    “杰克,好孩子,那能不能请你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艾切尔没有嫌弃男孩肮脏,伸手替这个孩子理了理挡在这双虽然饥饿但仍然明亮的眼睛前的头发。或许是因为在地窖里躲藏了太久,对于温柔与光明的向往彻底击溃了小杰克的心防,他发出一声响亮的抽泣,苦涩的泪水从他干涩的眼眶中奔涌而出。
    “他们,他们都被抓走了,说,说是什么要打仗了,要征兵,所有的男人都被带走了,我的爸爸,我的爷爷,还有我的叔叔,哇,全部都被带走了……”
    “老爷,老爷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他还不到十岁,他站起来都还没有你的马高,他上不了战场,他什么也做不了,求求你放过他吧……”
    一个看似是小杰克母亲的女人突然挣脱了矮人的束缚,疯了一样地扑在这个瘦弱的孩子身上,把他严严实实地挡在身下。失去了丈夫,家里所有顶梁柱的女人已经陷入痛苦与绝望的疯狂,身下的孩子俨然成了她生命里唯一的指望,她不能再允许任何人将他夺走。
    女人尖锐撕裂的声音吓了艾切尔一跳,布兰德立刻就要上前呵斥这个胆敢冒犯艾切尔大人的母亲,但艾切尔制止了他,他缓慢地站起来,目光平静但压抑着怒火。
    “抱歉夫人,我们只是路过,无意打扰到你们,请允许我们留下来歇息一晚,明天一早我们就会离开。”
    “大人,大人我来为您安排打扫,一定给您挑一间最妥当的屋子。”
    布兰德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向艾切尔表忠心的机会,而恼怒的术士也乐得将这些琐事交给他搭理,毕竟这个憨厚壮实的汉子虽然情感过于充沛了些,但做事情还是细心妥帖的。这一点直到今天就连伊欧菲斯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来。
    “坦科里德他在做什么?战争?征兵?他疯了吗?”
    伊欧菲斯在清扫出来的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他一手扶着那颗漂亮的祖母绿,手指在腰侧的晨光剑剑柄上来回敲击,发出悦耳但让人恼火的声音。艾切尔被他搅得心烦意乱,不得不出声制止他。
    “拜托你停一会儿吧!伊欧菲斯你晃得我头疼,你就是把这里踩出一个坑来也无法阻止一个自大的国王颁布一道愚蠢的谕令。”
    衣裳轻薄的术士紧皱眉头,斜靠在布兰德刚刚才打扫干净的火炕上,柔软的棕色短发后是粗糙破败的木板墙,既不保暖也不隔音,但这已经是这个村落里最得体的一间屋子。布兰德花了不少功夫在打扫上,可依然难掩灰尘与霉菌散发出来的难闻气息,但疲惫的艾切尔已经无力再挑剔,他只想坐下来休息。
    伊欧菲斯悻悻然坐会到艾切尔身边,半精灵此时比人类稍低的体温成了这闷热房屋里唯一的凉意。鼻尖传来熟悉的体味,艾切尔没怎么抵抗就陷进了这个刻意为他准备的胸膛,手指不停揉搓着衣服的一角。
    “我以为坦科里德那头蠢猪至少会等到我回去以后才会有胆量施展他的雄心壮志,毕竟席儿那个女人可对战争一点兴趣也没有,要不然也不会故意躲到柯维尔来养老。但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个敢于弑父的男人的决心,他是一定要把这个国家拉近战火里当作燃料。”
    伊欧菲斯的手此时已经伸进了艾切尔松垮的长裤里,他微烫的掌心肆意又隐忍地摩挲着术士小腹最末端的那一处皮肤,感受着柔软的皮肤下那薄薄的一层脂肪以及更深层柔韧的肌肉。他的手轻柔地在艾切尔身上撩拨起一阵阵瘙痒,却又不愿意再往下挪上那么一寸,去抚慰真正应该抚慰的地方,不愿意开口要求的艾切尔只能继续愤恨地输出他对坦科里德的厌恶。
    “该死的,早知道他这么冲动我就不该离开柯维尔,至少可以守着这个蠢货不要暴露他堪比巨怪的智商。”
    “那现在怎么办呢,哥哥?”
    从兄长身上找到了新的目标,伊欧菲斯已经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暴躁,他故意拖长的声音像长了无数个钩子,钻进艾切尔的耳蜗里让他变得更加心烦意乱。
    “让那个蠢货继续糟蹋他的王国吧!比起那让人头疼的家伙,还是先解决你的淘气比较紧急。”
    艾切尔的手也钻进了裤子里,一把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明明是整日握剑的手此时在艾切尔的手心里却柔若无骨,软绵绵任由他摆弄。手掌被带领着继续往下,抚摸在已经微微勃起的肉柱上,颇有弹性的茎体在伊欧菲斯的掌心里脉动,在他握上去的那一瞬间艾切尔的脊梁骨就止不住地由上而下地战栗。
    “伊欧菲斯,伊欧菲斯,动一动……”
    不管两腿之间再怎么多了个器官,艾切尔始终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身体上的变化让他对于欲望的抒发一直隐忍逃避。可在上一次离奇地将伊欧菲斯当作加斯顿狠狠凌辱了一番后,这个腼腆又脆弱的男人终于自暴自弃般地选择直面内心——
    他不是不喜欢性,他只是喜欢当操控者。
    即便此时他最脆弱的器官正被身后的半精灵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依然可以清楚地对整个局面进行操控,比如让伊欧菲斯窝得再紧一点,空着的那只手不要忘记摸一摸他已经发硬的乳头,双腿之间的小穴也不要忽略,藏起来的阴蒂也要记得照顾到……
    伊欧菲斯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服务者,使出全身解数将怀里这一滩已经酥软得不停往下滑的娇美骨肉伺候得从喉咙深处止不住地发出甜腻腻的呜咽,并适时提醒自己的哥哥,他唯一的爱人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
    “隔壁就是布兰德,哥哥,你想让你「最喜欢」的崇拜者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模样吗?”
    半精灵在最喜欢这几个字眼上咬字格外咬牙切齿,他不喜欢一切试图靠近艾切尔的人或者动物,但赶走布兰德他还没有想好一个合适的理由,而正在他想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已经让艾切尔在一声又一声「伟大的,英明的,光辉的艾切尔大人」的赞美声中逐渐接受了布兰德的存在。
    “伊欧菲斯,我亲爱的弟弟,你是在吃醋吗?”
    穴道里拨动的手指带出黏腻的水声,快感将术士白皙的面庞染上动人的潮红,那双碧绿的眼睛里含着足以溺毙伊欧菲斯的春水。艾切尔逗弄般地挑起半边眉毛,为年轻人的嫉妒感到欢愉。
    “你知道的,你明明一切都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心。”
    伊欧菲斯没好气地吮吻着艾切尔的耳垂,把这个微凉软糯的肉块舔吮得滚烫红肿。但他的剖白并不是全无作用,艾切尔显然被这样直白的示爱取悦,他伸出手勾着半精灵的脖子带着点粗暴地吻了上去。
    还不忘在唇齿交缠间继续发号施令。
    “进来,伊欧菲斯,只有你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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